“对不起,是这首歌太好听了,你唱得也太棒了,让我入戏了。”章远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
“我哭了,我又哭了。”章远自嘲地笑着说,“看,这么多年,我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你不用改,这就是你。”苏星说,“我们爱的,就是这样的你,敏感,多愁善感,那么善良,那么美好。”
“对,做自己就好,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易辰说。
“嗯,那就让我再大哭一场吧。”
章远说完,放声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wap.bΙQμGètν.net
一边哭,他还一边靠在苏星的肩膀上,在他的衣服上蹭着。
“远远,你这是故意的吧,拿我衣服蹭鼻涕呢。”苏星抱怨着,却并没有推开他。
章远哭得更大声了……
十几分钟后,章远说:“我好了,谢谢各位兄弟,还有热芭,还有直播间的网友们,耐心地看我在这‘作妖’。”
“没事啦,有情绪就发泄出来。”热芭说。
“是呀,我们就喜欢你最真实的一面。”易辰说。
“对,远远,包括你真实的智商。”路虎说。
“虎子,你还好意思说远远。你俩智商半斤八两,都很真实。”王跃鑫说。
“跃鑫,你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吧?”陈楚声说。
“‘王五十’,‘章一百’,以及‘路一百’。”苏星说。
“加起来,等于二百五。”易辰说。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于是,章远短暂的忧伤,就在释放和玩笑之后,彻底消解了。
这就是真朋友!
这就是真快乐!
由于今天四处辗转,大家都比较累了,因此玩了一会之后,就陆续去远处节目组搭建的几个简易浴室洗澡了。
由于是户外,条件有限,没法淋浴,只能用水简单地擦洗和冲凉。
不过,能洗就不错了,不然一会七个臭男人睡在一个帐篷里,那气味可不敢想象。
洗完澡后,兄弟几个和热芭道晚安,然后钻进了大帐篷里。
自从上次《欢迎来蘑菇屋》,大家一起睡大通铺以来,这是大家又一次睡在一起。
众所周知,几个男人睡在一起,必然是没那么容易入睡的。
就像男生宿舍一样,晚上总得闹一阵才消停。
哪怕,他们白天已经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