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哥是一号,他是二号嘛。”
“这首歌,当之无愧啊,歌词也得太好了,曲子也好听。”
“南方的秋野,种上北方的春茶——说的不就是为了生活和理想漂泊远方的人吗?”
“副歌的歌词才是直接‘封神’啊,我听着默默流泪。”
……
章远继续深情地喊着,唱着自己的理想,也唱着兄弟们的理想,更唱着千千万万人的理想。
“胡同旁高楼大厦,找不到古朴的瓦。
人来人往,车水龙马。
三月的烟霞,九月盛开的红花。
在寂寥的夜晚,做个安静的梦吧。
烦恼不过悠悠,我心塞满棉花,
闷着发涨,说不出想说的话。
彭泽十里菊花,山谷映着水洼。
溪流绕烟火,灯下几处人家。
我把理想当成了
时间会实现的梦啊。
我满怀憧憬的样子
像个大傻瓜。
我找啊找啊还找吗,
听不到世俗的哑巴。
你到底在找什么,
你是不是眼花。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没有回答。
田野上好看的树,摇曳着凋零的花。
雨中那把伞上的画,
画了个家,画了个她。
南方的秋野,种上北方的春茶。
东边的太阳,西边落下。”
最后一个音落下,章远的眼角淌出了泪滴。
他还是一个那个情绪饱满、敏感爱哭的少年。
全场只剩下安静,和刚才陈楚声唱完《有没有人告诉你》一样,所有人都沉浸在刚才的歌声里。
苏星上台了,这次他也没有插科打诨,因为他跟章远是最好的朋友,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也知道他对理想的坚持。
“掌声在哪里呢?都听emo了吗?”苏星说。
台下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大家还大叫着“太好听了”、“太上头了”。
“我服,我服,我为我刚才不成熟的发言,向全国人民道歉。”苏星诚挚地鞠躬。
“虽然今天在场有这么多好兄弟,但是我还是要承认,我跟远远是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我对他非常了解,可以说,我们的生活是融合在一起的。”
“我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我知道他对理想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