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压在身下,掀开我的裙子,伸进去……让我叫他爸爸。我不愿意。他说……”
陆慎霆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
“他说,要干到我叫为止。”温宥绝望地低吼,抬眸对上他猩红的眼尾,声音渐渐失去力度,变得很轻很轻,像羽毛哽在男人干涸的喉间。
“你满意了吗?”
男人大力摇晃着她的身体,愠怒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你的身份?”
她失声大笑,心却像被针细密地扎针,千疮百孔。
倏尔,口不择言,只想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抵挡伤害。
“因为我被他干爽了。因为我下贱,喜欢爬男人的床。因为我不想再进监狱,你想让我和谁睡,我就和谁睡。”
说到最后,她昂起下巴,清澈的眸光中混杂了太多的感情。
因为她的话,男人眉宇间溢出阴霾,声音紧绷:“温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对上阴沉的黑眸,她沉默了好久,鼻尖酸涩愈演愈烈,最后还是没忍住:“是你亲手把我送上他床的。
你想听我说什么?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眼泪落下来的同时,温宥双拳用力砸向他胸口。
陆慎霆没有阻止她,没有推开她,而是紧紧将她圈在自己怀里,直到她平静下来。
一小时后,游艇回到出发的港口。
女孩们先被送走。
之后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们才精神抖擞地走下了游艇。
除了赵启平。x33
一位喝了有几分醉意的同僚,勾着他的肩,打趣他:“老赵,你今天怎么这么快?”
“就是就是,你自己不是说不要操之过急,瞧这事办的。”
“依我看,老赵,以后还是少玩点。”
几人三言两语,赵启平的脸越来越黑:“滚滚滚。”
同僚们以为他被戳穿心事,不好意思。毕竟男人对于长度和持久度都很介意。
走上栈道,陆慎霆已经等在灯下。
众人与之一一握手道别,坐上专车离开。
到赵启平时,他敛目看了眼陆慎霆伸出的手,下一秒,用力拍开,脸上横肉一颤:“陆慎霆,你好样的。”
这几个月他一直利用手上的资源卡秦泰银行的审批文件,向陆慎霆索要利益。
他在这个位置上淫浸多年,收受了不少贿赂,最近政策收紧,想捞票大的后逃往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