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卡座里,几个公子哥儿喝得醉醺醺的,扒拉着酒瓶横七竖八地瘫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别吵老子睡觉,有屁事明天再说。”
被迫从醉梦中挣脱出来,张祁一不耐烦地挥手赶苍蝇,可耳边的嗡嗡声却没有消失。
张祁一只能睁开眼缝,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来扰人美梦,却被凑到眼前的猪头脸彻底吓醒。
“你谁啊!”
“是我,祁哥不认识我啦,我是垃圾胡啊。”胡腊吉哭丧着脸,疼得面目扭曲,眼泪不断滑落。
被派去针对那个季越的女人,胡腊吉见人瘦瘦小小的,还有点愧疚和对女人下手的羞耻,直到拳脚如雨点般落到自己身上,胡腊吉为自己的瞎眼买单,这哪里是娇小可人的漂亮妹子,就是个哥斯拉本拉。
逃跑来不及了,胡腊吉硬生生挨下季越的一整套输出,屁滚尿流地跑回来,连狠话都不敢放,简直丢人。
“垃圾,你没睡醒吧。”张祁一把身边的狐朋狗友摇醒看热闹,“你说你在路边被石头绊倒嗑得破相,我都能信,偏偏要说是季越打的,鬼都不信。”
“对啊,垃圾,你是去路边找野女人被人找上门算账了吧。哎呦这件事情直说就是了,赖在人家小姑娘头上你也不嫌丢人。”
七嘴八舌的嘲笑声中,不被信任的胡腊吉委屈得心肝颤抖,这件事情他有什么必要撒谎,这可是关系他脸面的大事,能马虎吗?
虽然他长得不好看,但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丑到爹娘都认不出来的鬼样,他能这么轻易忘记毁了他容貌的仇人吗?
“有本事你们自己去看看,”胡腊吉急得跳脚,“别一个个在这边质疑我,我胡腊吉会这么不要脸污蔑女人吗?”
“话就放在这里了,你们谁要是打得过季越那女人,我就把名下十里街的商铺给他。”
“你玩真的啊!”
话一出,公子哥们齐齐震惊。店铺在市中心热门地段,日进斗金,就是个下金蛋的母鸡,还是胡腊吉去世母亲的遗产。平日里谁开口都不肯给,这回竟然敢能拿打赌,几人对视一眼,掩盖不住眼内的惊愕。
这怕不是摔地上磕到头磕傻了吧!
“是真的,”见几人傻眼,胡腊吉傲然拍了拍胸膛,“大爷我一口唾沫一口钉,只要有人能干的过那女人,我二话不说把铺子给他。”
有钱在前面吊着,几个不差钱却不会嫌钱多烫手的公子哥也顾不上喝得手脚发软,互相搀扶着叫了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