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气量也忒小,本宫说你两句你就摆脸色。”
杨安芳嫌恶地拉下脸,不去搭理刘井,转头询问王甄远的意见。
“王大人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
一个自尽,一个中毒,死因并无可疑,现在只能尝试从毒药上面入手,或许可以找到突破口。
“刘大人可知道这毒药哪里弄得到。”王甄远主动询问刘井的意见。
倒不是她故意打杨安芳的脸,有一说一,在毒药鉴定上她确实不如刘井。
人家毕竟是莫显的亲传弟子,跟在师傅后面见多识广,王甄远在她面前卖弄自己的那些浅薄知识,才叫班门弄斧。
也就杨安芳这个傻子会把人当草包。
“这东西在西域是圣药,用来以毒攻毒清除被红蝎子咬伤后注入体内的毒素,在西域也是难得之物。”
刘井挺直胸膛,很是被认可后的受用,“近年来我朝同西域商人往来甚少,目前黑市里是找不到这种东西,据我所知,就连那些专接私活的头头也没能弄到这玩意儿。”
“你要想找这东西,只有去问问世家大族或是有钱有权的大官们,他们手头指不定还藏着一些。”
“按照你这说法,还要把京城里的大官通通抓起来严刑逼供?”
杨安芳翻了个白眼,她要是真这么干了,不用等到母皇处置,她就要被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京城里的高官不下百数,掰手指头数都数不完,加上江南江北地带的世家大族,信件来回一趟至少要个把月工夫。”
“母皇只给了十日期限,一个时辰都不会多,没时间给咱们浪费,届时没能查出案子,你我就等着人头落地。”
“那殿下有什么主意?”
刘井撇嘴,把问题甩给杨安芳。
她算是看出来了,大皇女故意找茬在挑她的刺。自己刚刚不过就发表一番对这毒药来源的看法,就被扣上“准备严刑逼供大官”的帽子,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这
筆趣庫位。
刘井也懒得同杨安芳争执,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草包能拿出什么好主意。
“依本宫看,还是将你那群手下抓起来,严刑逼供,必定能把那个背后使阴招的狗东西抓出来。”
“不可。”
刘井焦急一口否决:“殿下若不分青红皂白对狱卒施以严刑峻法,必定会被百官弹劾,届时惹得陛下动怒,得不偿失。”
“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