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王甄远的拗脾气气得昏倒,现在终于轮到他受气了是吧!
“事系皇家,你若是再追查下去,哪日就要轮到你这个大理寺寺卿亲自躺在大理寺停尸房里!”
曾枚头疼,他隐瞒不说就是不想王甄远陷得太深,可偏偏就给遇上了,真是造化弄人。
“这件事情眼看就要水落石出,师妹如何能放手?”
王甄远知道曾枚不是在恐吓自己,背后的人已经远超她可以动弹的范围,不论动的是哪一个,都有可能把自己的性命送上。
但她干这一行,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她不娶亲不生子,打的就是这辈子了无牵挂,专心扑在案件上。
若是能还死者一个公道,给世人一个真相,她就是死也死的有价值。
“师兄,我不怕死,就怕死前还满肚子疑问去见阎王,师妹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师兄,你可怜可怜师妹吧,你不能让师妹当个糊里糊涂的死鬼!”
王甄远哭的恶心兮兮,眉毛鼻子皱在一起,看的曾枚嫌弃得撇过眼,最后还是败在王甄远的哭声下。
“驸马与你同岁,属兔。”
“郡主不喜别人伤害兔子,正是因为他父亲属相。”
“狩猎会前夕,驸马闷闷不乐,知情人道是与杨郡主发生过争执。”
短短三句话拨云见日,这些细节若不是那群贵夫里混的好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那这簪子?”
“簪子是天和二十年落到长公主府上的唯二两块田玉做的。为了讨驸马欢心,长公主亲手雕刻了两支刻着兔子的簪子。”
这件事情在当时的贵夫圈内广为流传,惹得不少人眼红,亦回去偷偷叫妻主给自己亲手刻东西。ъΙQǐkU.йEτ
曾枚至今挂在胸前的玉佩,便是郁贞亲手刻的。
“所以!所以这簪子绝对不会赏赐给武秀、文鸳,这东西在他们怀中,肯定另有隐情!”
王甄远激动得一蹦而起,挥了挥手快步跑出郁府。
※※※
王甄远命硬,躲过了两次刺杀、三次下毒、五次差点要她性命的不似意外的意外,终于带着搜集到的证据活着见到杨素。
看到头上缠着绷带、眼睛被蒙了半天,双腿尽断的王甄远,杨素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在王甄远的哭诉中,杨素叹气拍了拍王甄远,“爱卿辛苦了!”
“为陛下肝脑涂地,臣万死不辞!”得了杨素一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