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竟然就被这么一股脑扔了。
想到这个“好主意”还是自己出的,郁青更加心痛。
“扔给了某个爱吃甜食的傻子。”
不待郁青反应过来,季越将糖塞进郁青嘴里,在他惊喜的眼神中,把一小盒糖放在他手心里,把人哄得眉开眼笑。
“你哪里变出来的?”郁青紧紧盯着季越的衣袖口不放。
为了方便作画,季越将袖口扎紧固定住,袖口还被固着,显然不是从里头取出的。而桌子上事先也没有这东西,不然自己早能一眼瞧见。
“我之前遇到一仙师,教了我点皮毛法术,这手‘囊中取物’就是她传授的。”季越睁着眼睛瞎胡扯。
“这个糖也是仙师赠与的,说是取天山上雪莲加上王母瑶池内的玉液琼浆混合,经九九八十一天炼制而成,能补气延年、永葆青春。”
一番话将郁青忽悠的迷迷糊糊,头晕脑眩,就差把手中的糖拿桌子供起来。
※※※
说是辰时出发,但在卯时中郁青就敲响屋门,把季越从被窝里拖出来,待到辰时一刻,两人已经在安平侯府门口了。
来的早了,郁贞还在朝堂上,半个时辰后才下朝,两人又不能在门口干巴巴杵着,便先进屋等候。
可在前厅坐了半柱香功夫,只有几个小厮上来奉茶,岳父曾枚、夫妹郁简面都没有露,季越也察觉出不对劲。
就算再忙,也该让管家或是身边的丫鬟、小厮出来传个话,一声不吭就把人撂在这里,可不是结亲而是在结仇。
今天是郁青三朝回门的日子,这么下郁青颜面,让郁青将来在妻主家如何立威?若是碰见个心胸狭窄的妻主,回去后铁定会闹腾起来。
而且按照规矩,中午应该准备归宁宴招待自己这个儿婿,现在还冷冷清清的,不应该啊。
原世界线中可没有这样,就算原主没有同去,归宁宴也办的热热闹闹的,难道是被自己这只蝴蝶翅膀扇动引起的变故?
“先再等等,娘亲一会儿就下朝。”
藏夏打探消息回来,在郁青耳边一阵耳语后,郁青扯着笑对季越解释。
“父亲他今日身子不适,就不过来了。呃、郁简她今天夫子授课,忙了些,也不过来了……”m.bīQikμ.ИěΤ
郁青握紧手心,压下鼻子内的酸涩。平日里父亲便不是很喜欢自己,今天又故意给自己难堪,要不是等着见娘亲,他才不愿意回这里。
越想越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