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怒前将手中的储物袋递过去,“这里面是给你采的草药,你回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用来炼丹药的。”
“师叔去后山就是为了这个?”
林厘接过储物袋,眉眼间藏不住的欣喜,“师叔,怎么不让我陪你去,我正想去看看后山养的大孔雀,有好些日子没看到了。”
“你不是正在研制你的配方,没空吗?”
季越这么一说,林厘也回忆起来,当时自己正因为季越和邹楠走得近,和季越暗暗怄气,对来洞府时叫自己一起出去的季越,故意找了个借口打发走。想起这茬,林厘隐隐后悔,自己错失了一个与师叔独处的机会。
“下次师叔来找我,我一定有空。”林厘挽着季越的胳膊信誓旦旦。ъΙQǐkU.йEτ
因为个子缘故,林厘只到季越耳垂处,牵着胳膊脑袋搭在季越肩膀上,远远瞧着倒是一副神仙眷侣的模样。
没有像往常一般被季越推开,林厘笑的愈发甜,紧紧靠在季越身上,享受师叔难得的心软。待到瞥见正在起身拍拍身上尘土的邹楠,这喜悦停滞片刻转为不满:要是没有邹楠这个碍眼的家伙就更好了。
得了季越亲自给他去采摘的草药,又在邹楠这个情敌面前成功树立威风,林厘心情大体上算是不错。
一路上是笑逐颜开,看到弟子上前问好,也点头应回去,看得这些弟子惊讶不已,要知道林厘平日是用鼻子看人的,竟然也有把他们看在眼里的一天。
弟子的心思起伏不影响林厘的好心情,哼着歌儿一蹦一跳的走着,直到被季越深看了一眼,才收敛自己的过分喜悦,改成暗自欢喜。
可这高兴情绪只维持到了在度行峰看见踏月派唐岩的前一刻。
在季越洞府前感受到不明气息的存在,林厘就和炸毛的猫一样弓起腰背,警惕起来。直到唐岩的身影出现,心底的不祥预警变成现实,林厘神色顿变。
毕竟在邹楠到来前,唐岩是他最强有力的情敌,这家伙隔三差五便来度行峰一趟,或是带些鲜花,或是带壶美酒与季越,两人甚至还在峰顶赏月武剑,看得林厘嫉妒不已。
在恶意驱使下,林厘三番两次给唐岩下毒,却屡屡被这个狡猾的男人识破。
最过分的一次还是这人明明知道酒中有毒,还当着季越的面,把一壶酒水喝的精光,作出吐血三升的痛苦模样,还引诱季越把投毒对象指向他,冷眼旁观自己被季越动用宗门规矩责罚。
这个家伙在一旁看热闹也就罢了,在季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