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己有错在先,但不都教训过了嘛。
“我为什么打你?”
季越终于分一丝眼神到江白身上,“好好想,想清楚了再说。”
“想不清楚……”季越对着江白一笑,威胁尽在不言中,她会让江白重温那天的经历。
“……”
后悔已经迟了,江白坐在椅子上硬着头皮思索着,抓耳挠腮转着毛笔,时不时瞅一眼季越的脸色,见她在看自己,就抓起笔写两字做做样子。
气急反笑,季越拿起桌上的镇尺,狠狠拍在桌子上,吓得江白一大跳,抚了抚胸膛,试探性地去拉着季越的手。
“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吧。”江白示弱,他跟着郑雄这么多年,从来都是由着性子来,没有顾及过别人的感受,也没有揣摩过别人的心思。
要是季越不说个明白,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清一二。
季越无奈点了点江白的脑袋:“就一点,别在我面前犯蠢。”
“我没有犯蠢。”江白否认,他聪明着呢,怎么可以说他蠢,见季越看着自己,江白不情不愿点头应下。
“怎么才不算犯蠢?”
“这个你自己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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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欠了季越的恩情,郑雄这个做师父的也不好意思放下碗骂娘,主动拒绝了天煞门一行,嘴上对要留季越一条小命这事骂骂咧咧,暗地里却费大功夫帮忙隐藏季越的行踪。
说一套做一套,让季越也无语。
郑雄的好心季越没有领情,任由他骂去,自顾自地将自己行踪放出来,让心怀不轨的人主动送人头上门,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
最棘手的一次甚至杀得遍地血污,找不到一个落脚点。这也真正奠定季越“魔头”的名声,震慑住了源源不断前来试探的宵小,让一向以“不死不休”著称的天煞门也乖乖龟缩退却。
郑雄也懒得管了。季越的本事远在他们这些老家伙之上,用不着他来瞎操心。而江白又整日和季越乐呵乐呵,和连体婴似的黏在一起,更不用他来操心。
唯一要纠结的就是他那大徒弟,天天不着调得闹腾,时不时给他惹出事情来,要他千里迢迢跑去给人处理麻烦,简直和养了个爹一样。
不过有的吃有的喝,还有徒弟媳妇儿时不时的孝敬,让郑雄满意地不得了,给他大徒弟解决麻烦就当是生活中的一点乐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