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王爷传于我的书信留下,只盼有朝一日揭穿王爷的阴谋。”
王裕义正辞严,跪的笔直,颇有几分威武不能屈的傲骨。不紧不慢从袖内掏出一大叠书信递过去,借着灯火,眼尖的甚至瞧见上面印着司徒岳的私印。
书信呈放在司徒潜面前,上头印章纹理清楚,字迹清晰,可明白辨出是隆靖王的东西,抵赖不得。而信上写着对王裕的种种威胁,让他闭嘴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否则就要给他好看。
“隆靖王,你有什么要说的。”司徒潜目光如炬直指司徒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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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牵扯到司徒岳身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立马和跳梁小丑般蹦跶起来,歪鼻子斜眼睛,摆着三姑六姨姿态,对司徒岳指指点点。
“那贼子大破江南各城高歌猛进,王爷一个照面的功夫就将人降服,原来靠的是这好手段,啧啧,难怪了。”
“谋划不用在正道上,反而勾结这妖女祸乱朝廷,陷百姓于不义,这般人若为太子,实是家国之耻。”
“我们读书人与他为伍,就是吾辈耻辱!”
“……”
各种讥讽、恶意接踵而来。
武将们也按捺不住了,战场上的事情千变万化,前朝也未必没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事情发生,这些人这般说,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岂不就是认定司徒岳与季满满相勾结么!
季满满一事情况危急时,怎么就不见他们用口水把人喷走!现在好了,王爷擒获季满满解了国家危难,这群软骨头的东西又开始嘚瑟跑出来,站着说话不腰疼指东指西瞎哔哔。
亏他们平日里读着圣贤书,怎么就长了张堪比街头巷尾泼妇般恶毒的嘴巴,惯会打口水仗,真为他们臊得慌。
狗娘养的东西!
“李大人一张臭嘴比京城最臭的粪坑还臭,王爷降服贼子靠的是本事与计谋,你三言两语弄出个阴谋诡计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孔圣人的脸面都要被你们这群读书人丢干净了。”
“你个大老粗知道什么,”李津面色阴沉,“这事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还能是假的不成?我们靠事实说话,可不像某些人,腹内空空如草莽,脖子上顶着一颗不中用的肉团。”
“你说谁呢!有胆子再说一遍!”
要没要他们这些草莽把守边疆,这些文人能在这里卖弄嘴皮子吗?早他娘成了亡国奴。现在还敢来阴阳怪气嘲讽他们。HTtρs://Μ.Ъīqiκυ.Π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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