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司徒岳艰难咽了口唾沫,心底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弄死了事。那时也只有几个月大,就被自己舅舅给掐死了,真可怜,还只小小一团!”
季长泽瞪着迷糊的眼睛假作同情状,叹了口气接着道:“当然,后续事情还很多,被调换的太子铁定瞒不过皇后,于是嘛……”
季长泽抬手在脖子上一割:“我又让季满满下手杀死皇后,同时威胁或解决掉那些伺候原太子的乳母、侍女,一步一步杀了好多人。”
“可皇后一死,季满满也不知去向了,或许仙子重新回到仙界也未可知。”
※※※
宫内
司徒岳跪在地上心头不定。
自季长泽吐出实话后,司徒岳一直处在迷糊状态中,只觉得荒唐异常。但事情重大,司徒岳不好私自解决,只能马不停蹄赶了回来,进宫面圣并将事情一一道来。
“你说太子不是朕的血脉?”司徒潜沉着脸不怒自威。
“是。”司徒岳点头应下,“丞相鼎力支持司徒离,正是得了季长泽的吩咐,推季家血脉上位。”
“你可有证据?”司徒潜紧紧盯着司徒岳。
“……”
司徒岳沉默,他说的这些都是季长泽的口头之词,根本没有实际证据证明,唯一有些许作用的便是那块秦家祠堂盒子里的玉佩。
那玉佩是皇子皇女身份的象征。是司徒潜继位那年,邻国献上的贺礼“岘山玉石”上取下的料子雕刻而成的。料材珍贵异常,仅成人拳头大小一块,便是千金难得。
关于这玉石还有一小插曲,当时这玉石料材轮到七皇子处刚好耗尽。为了这事,七皇子母妃哭哭啼啼到司徒潜面前,让司徒潜另外给儿子赏些好东西才停止闹腾。
司徒岳自然是有这玉佩的,只不过平时都放在箱子里保管着,司徒岳也只在自己出宫
HTtρs://Μ.Ъīqiκυ.ΠEt开府那年收拾东西时见过一次,记忆不深。
要不是徐氏拿出来给他们细看时,上面隐约的一个“离”字,司徒岳还想不起这一茬。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司徒岳将玉石递给司徒潜。这玉石最多只能证明是属于司徒离的,根本无法证明季长泽所说的一切。
“这可不算证据,你什么时候这么莽撞了?”没有实际证据就把这事情直接弄到自己面前。
司徒岳刚想按照季越的说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