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跑的没影了,司徒岳红着一张脸,带着几分自暴自弃地躺在地上。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下人来回禀的时候赫连安觉得是自己耳朵出问题,几经确认,赫连安才勉强承认那个丢脸的家伙是自己的外甥。
“他人现在在哪儿?”赫连安撑着额头,只觉头疼欲裂。
“还在墙边卡着呢!”回禀的下人强撑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王爷现在两只胳臂在外头,身子在里头,动弹不得。”
“把人从洞口拖进来,不就行了,有什么动弹不得的。”赫连安握拳。
小时候就喜欢整天整些幺蛾子,闹得自己院子里鸡飞狗跳,现在长大了也没有改性子。还和府上的院子犯冲是吧!
要不是顾着司徒岳的面子,真想好好教训一顿。
“可是王爷拉着昨晚那人的腿,死活不肯松手呢!”昨晚围堵也有这人的一份儿,要不是跑的快,现下也该和其他人一样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哀呼痛嚎。
“她怎么来了?不是走了吗?”赫连安着急。
“人是走了,但不是说今早要来取照身贴嘛。办事的人从正门递了出去,人还没走出多远,就让王爷偏巧给遇到了。”
“……”艹。
※※※
颍州距离京城快马加鞭也要四日。多亏了颍州用的的好马,才让报平安的信件和地方官员的汇报一前一后送到皇帝案前,避免了司徒潜脑溢血的风险。
得知司徒岳和季越都平安无事,司徒潜长舒一口气,而后大发雷霆,当即传令地方官员彻查此事,同时派出精锐之师前往颍州,确保安全将隆晋王以及王妃护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