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就是找到救兵,带着我反而耽误事情。”
“嗯。”确实是个麻烦。
季越赞同的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开。
司徒岳看着季越的背影,泪意猛然上涌。虽说是自己主动要求的,但真被季越丢在这里的那一刻,司徒岳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昏暗的天色,司徒岳心头恐惧渐生。自己还能活下来吗?腿上的刀口在隐隐作痛,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身子莫名发冷。
这些症状不断压迫着司徒岳的神经。
季越或许不会找人来救自己了。司徒岳自暴自弃地想着,也好,这样季越就不用为难要怎么和自己和离。
司徒岳承认自己的卑劣。在意识到那封信是季越的家书后,司徒岳依旧偷偷摸摸打开,这才知道了丞相一家的打算。
震惊情绪持续了片刻,司徒岳没敢声张挑明,偷偷把书信放了回去,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沙子里。
或许自己会孤零零死在这个山洞里,被野兽啃食尸骨。这个猜测勾得司徒岳不断落泪。
“你这个懦夫。”司徒岳心底骂自己,再苦再累都没哭过,现在临死前一个人偷偷掉眼泪,真丢死人了。
大半天的功夫,司徒岳的眼泪也没能止住。他开始回忆和季越对战时的战局,来分散注意力,显然没有效果,只让司徒岳越发思念季越。
“季越~季越!呜呜呜~”怕把追兵引来,司徒岳咬着小臂,堵着嘴小声哭泣,甚至开始不断抽噎起来。
“啧,别哭了把狼嚎来了,第一个吃了你。”季越用捡来的粗树枝敲了敲山洞内壁,惊得正在抽噎的司徒岳猛的打嗝儿。
“呃,你,你不是走了吗?”司徒岳一秒变脸,强行收敛情绪,变回那个带着些许傲气的王爷。
若不是借着洞口的月色,瞧见司徒岳脸边沾着的泪痕,季越还真会以为之前的一幕只是自己的臆想。
“我只是去捡个柴火。”
季越无奈,她原本没打算打扰司徒岳的,只是她捡完柴火回来,在门口等了大概半刻钟,也没见司徒岳停下,反而有越哭越厉害的趋势。
季越只能出声强行打断。
“我来起火吧。”司徒岳连忙转移话题,免得季越提起自己刚刚那哭泣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不用了。”季越没有欺负伤患的爱好。
季越拿出火石点亮小堆柴火,走过去摸上司徒岳的脑门,手底下一片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