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的摆弄着棋子。
「我以后不能袭爵也不能做官,那你当不了诰命……」秦元元犹豫半天,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季越笑着将秦元元搂到自己怀中,贴着人的耳畔道,轻轻吻了上去。
“就算你一无所有,在我眼里也是最好的。”
※※※
贾家的学堂重新开始教学,一群的孩子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去学堂。今年六岁的宝玉也在里面。
因为学堂的规定,宝玉身边也没有跟随伺候的小厮,一个人孤零零上学,心里多是郁闷难过。他不喜欢上学,不喜欢那些只会“之乎者也”,摇头晃脑的古板夫子,他只想要和姊妹丫鬟一起玩耍。
可想到老爷那瞪大的眼睛以及高举的棍子,宝玉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过来。
“或许过几天自己去求求老祖宗?”宝玉心中转过几个念头,又想起了“始作俑者”季越。
家中自从瑚大奶奶来了后,每天都在变。老祖宗、太太时常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但老爷却是高兴的很,每日恨不得把书房当成卧室,整日在里头和那些先生交流;家里的丫鬟姐姐也都是高兴的,他们说贾府少了偷懒耍滑的人,干活都松快不少,而且每个人分到的月前是之前的三倍,平日里要是干的好还能有奖金。
宝玉不知道会有多少银钱,但看那些丫鬟姐姐在热闹商量买什么衣裳好看、买什么胭脂水粉合适,宝玉就知道这钱肯定不少。因为这些姐姐们之前都是在抱怨家里老子娘又来要钱,自己的胭脂水粉都用光了,也没钱买……
打断宝玉沉思的是学堂里其他学子的呼声。进来的不是之前那些老夫子,而是一个俊美的青年;张口闭口的也不是之乎者也,而是一些新奇的闻所未闻的东西,听的宝玉是奇怪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