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心窝子,死死盯着季越握紧拳头,思索着什么。
屋内一片死寂。
一家子人闹得比后宫争宠还热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尴尬站着,季越拉着秦元元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政儿去叫官差来,我要告咱家瑚大奶奶不孝。”贾母打破沉默。
“随便,”季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老太太告我,我便在外头嚷嚷'荣国府意图谋反,在平安州私屯兵马’,想必老太太不会怪罪吧?wwω.ЪiqíΚù.ИěT
季越话一出,贾赦面露惊惧。父亲在临终前将平安州的一切交代给自己,这些现在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季越又是如何知道的。
其他几个人也是面色发白。谋反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季越张口闭口,要的可是全府上下几千人的性命。
贾赦勉强维持神色,又担心季越把这件事抖出来,心中上下打鼓,主动上前劝道:“瑚儿媳妇,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谋反不谋反的胡话,老太太也是一时心急,别往心里去。”
“瑚儿,还不快劝劝你媳妇。”贾赦抬了抬下巴,示意秦元元快去哄季越。
秦元元不讨贾府众人的喜欢,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现下贾赦吩咐,秦元元又惊又喜,乖乖的点了点头,急忙起身要去劝季越。
可站在季越面前,秦元元又不知道怎么劝,只得又尴又尬站着。加上原季越对秦元元的威慑尚存,秦元元不敢动作,只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衣角,手指缩在袖中,像极了蔫头耷脑被老师罚站的学生,可怜又可爱。筆趣庫
看人那副傻样子,贾赦贾政等人干着急。但又不敢上前,只得瞪着眼瞧着秦元元。
季越瞧人一副窘迫的样子,不忍秦元元难堪,主动歇战,“看在瑚大爷的面子上,今日的事就罢了,若是……”
季越目光扫过众人,明显带着威胁。把贾母气的又是一个倒仰,但碍于季越刚刚的“狂言”,倒也不敢再说什么,青着一张脸,手指发颤指着季越,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