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逃出家中,这是不听父亲的话,有违‘三从’……”
苏之文转过头就看他那个二伯缓缓从房间走出来,一脸道貌悍然的样子,看着一顿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说教之词,实在受不了。
这时二丫抬起头对着这个所谓的父亲泪眼婆娑地说“爹,求你不要把俺嫁给杜秀才,他都五十多岁了,还是个老赌鬼,他把家里妻妾都赌输了卖到青楼呀!俺就是死也不能嫁给他呀!”
“啥?五十几岁,还是赌鬼,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父亲呀!还是个读书人!嘿嘿”苏之文摇了摇头心里腹诽道。
“看来这个二伯是铁了心要把这个女儿给卖了!”再转过头看到二丫的样子,心中有说不出来的痛。“无论如何得阻止这场无耻的买卖呀!必须救救这个可怜的善良女孩!”
于是乎,他转头对着赵义贵说“二伯,这次您大概什么时候参加府试呀?”
赵义贵傲慢地仰起头“府试乃是四月,院试乃是八月开考,由于路途遥远,吾需提前过去,大概过几天就得出行,怎么啦?”
苏之文想了一下“现在是三月中旬,那马上就得给他筹点钱不然真来不及了!”
于是装着崇拜和仰慕的样子“二伯父可是文曲星下凡,这次一定能高中,那就是秀才爷了!真了不起呀!俺以后也一定要象二伯父一样,做个秀才爷”
“哈哈,承侄儿吉言呀,不过吾师及多位同仁也是如是说呀!哈哈”赵义贵看到这个小正太一脸崇拜的样子,别说多得意了。
“二伯,您去府试还有院试需要带很多银两才行呀!俺以前听福伯说,考状元可是要花很多银子的,还要跟同仁什么游学,还要拜访什么师来着,都得用银子呢!”苏之文装着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样子。
“嗯,是得很多,可是咱家这个情况也无法做到这用度,所以这次还差十二两银子呀!”赵义贵颇为认同,但是还是有点受打击道。
“那二丫姐,如果嫁给那个什么杜秀才能得多少彩礼呀?”
“唉,那也只能得十两呀!”赵义贵一脸无奈地说
“那就不够了,能跟杜秀才说说吗?让他多给二两银子,不,多要几两!给他要二十两,不然二丫姐就不嫁他!”
看着苏之文一脸势在必行的傲娇表情,倒把赵义贵给搞蒙了,摇了摇头无奈地说
“呵呵,不要说二十两,就是十两也是张媒婆说破嘴才有的!”
这时在一旁的赵丁氏也插嘴说到“哼,就你二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