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保持联系,保持联系!”
阮飞尘在心中窃喜着,连忙打开警车的门逃之夭夭了。
直到对方离开,程喻圆这才不满地看向彭杵言,她不明白为何非要跟一个损坏记者风评的家伙合作。
“我们当警察的都查不到的东西,他能干什么,就凭他那偷鸡摸狗的技术,被人家抓到到时候供出来是我们指使的,到时候舆论失控了怎么办?”
程喻圆的担心并非不无道理,就现在那些喜欢博眼球的媒体,指不定到时候新闻标题就成了:惊!警方竟是偷拍狂的保护伞,怂恿无良记者侵犯他人隐私权。
彭杵言轻叹了口气,苦笑着摇摇头道:“你想多了,我让他查的东西,是更黑暗的东西,那些人恨不得使劲掩盖这些真相,怎么可能跟我们自爆。”
“更黑暗的东西……”x33
反复品味着这几句话,乔宁伟当即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彭杵言的肩膀:“哈哈,没看到你这个走后门的还真是有勇有谋,但我有个问题哈,如果我连我们都查不到的东西,你确定一个偷鸡摸狗的记者能查到东西?”
“疼疼疼!”
对方无意间触动到了彭杵言的伤口,后者下意识一把将其推开。
皱着眉头瞪了对方一眼后,他反而将目光瞥向程喻圆:“刚刚喻圆也有一样的疑惑,为什么我要找阮飞尘,我觉得这个问题喻圆应该会比我更有感触。”
他将手中的矿泉水一饮而尽后,继续开口:“就单说第一轮死亡赌局的参与者,为了那一个亿,为了掩盖自己的犯罪手法,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侦破了那么多案子,最后那些看似离奇的命案,犯罪方式却都有迹可循。”
“嗯哼?”
程喻圆听着彭杵言的这些话,自己确实也有点感同身受,但不知道对方要表达什么。
见状,彭杵言只好继续道:“这些嫌疑人的思维不会受常规所束缚,且他们不需要考虑形象,在大众面前的影响等等一系列束手束脚的规定,总而言之就是,我们办案需要遵守的秩序,罪犯不用,我想说的是,这也是我们跟阮飞尘之间的区别。”
就比如说,在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几人想下矿坑却还得走程序,因为他们是警察,是公职人员。
而阮飞尘则只要保证不被人发现,悄悄深入矿坑,只要不被抓住,那他就是没下去,就这么简单。
乘着夜色,警车回到了医院,本该静养三日的彭杵言,在折腾了整整一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