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怪梅从庵内一出门等于失去屏蔽了。
吴怪梅想赌赌对方正是忘经弟子,所以这样胡编道:“师兄,是我呀!难道你忘了我刚才肚子疼去方便了吗?而你正在等我呀!”
“噢,那师弟肚子还疼吗?”那名忘经弟子问道。
“不疼了!但刚才疼得连师兄的大名都忘记了,请师兄再告知一次!”吴怪梅继续胡编乱造道。
那名忘经弟子从脖子里翻出一个挂牌照了照,才说道:“师弟,师兄叫徐阻。师弟,记好了,咱们忘经弟子一定要会不懂装懂,才不会让怒经弟子笑话,认为我们连在山门前巡山都干不了!”
吴怪梅听见徐阻这样说,忙探问说道:“师兄,你刚才和姜万三师兄说什么呀?”
姜万三是海龙帮帮主,自然不会这时出现在忘岭附近。
徐阻信口开河答道:“没说什么,聊聊今晚的月色很好,明天大概是一个艳阳天!”
吴怪梅不由有点尴尬,感觉忘经弟子这哪里是不懂装懂,简直是胡来一气搭腔。
吴怪梅改悔说道:“师兄,我刚才没看清楚是不是姜师兄,忽然又想起姜师兄去年去人间游历了,所以肯定不是姜师兄。”
接着问道:“师兄,刚才那位和你搂搂抱抱的师兄是谁呀?”
徐阻忽然略带惊慌道:“师弟,这事不能到处传扬,那位姜万四原来有龙阳之好,突然举止亲密地上来表白,其实师兄是受害者!”
这时吴怪梅不再多打探徐阻什么了,感觉他能瞎聊到天亮。所以,这样扯谎说道:“师兄,我忽然有点事情要回山一趟,所以告辞了!”
“对了!”徐阻忽然问道,“师弟,你是修得什么忘法?”
“有利不忘,有害就忘!”吴怪梅答了一句后,紧跟顺口问道:“师兄是怎么忘?”
“噢,我是转头忘。只留了一个缝隙,将来娶媳妇不忘。换言之,亲爹的亲娘都忘,只能听见媳妇说的话。”徐阻答道。
吴怪梅本欲离开了,却又被吸引停步了,忙问道:“那别人乱称你的亲爹娘怎么办?”
“哎,多一个爹娘多份遗产怕什么呢?”徐阻得意答道。
“好想法!”吴怪梅赞叹一声,抱拳说道:“师兄,告辞了。”
“告辞!”徐阻提灯笼抱拳一声。
等走远以后,梦带玉说道:“你也有闲心,跟忘经弟子都能掰扯!”
“梦道友,你来过忘岭吗?”吴怪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