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怪梅径直去了天天一剪的店里。在天天一剪的店面前贴了一张提示条,上面写着季比期间半歇业。
吴怪梅推门进去发现崔莺儿仍在替操达中老爷子刮头,于是顺口问道:“莺儿,你不去看季比吗?”
“操老爷子三天要刮头一次与天天推油按摩一次,让我都好多年没去了!”崔莺儿答道,“再说我近期总无缘无故恶心呕吐,听院主说是有喜了。”
“恭喜你和学友了!”吴怪梅恭喜一声,顺口问道:“学友经常跑镇上来吗?”
“他哪知道出来!”崔莺儿揶揄说道,“都是我抽时间进去。”
“院主和张青霞都准备去画峰玩耍吗?”吴怪梅探问道。
“当然了!”崔莺儿答道,“他们两个早就去了,且必然让青霞女扮男装的。店内就剩窦娥儿和我守店了。”
“他俩干嘛去那么早?”吴怪梅接着问道。
“在季比期间非参赛选手不许随便飞天,所以,在傻子镇的不去早点干什么?不然连一个好位置都抢不到!这会山上该到处扎满帐篷了,包括水里停了不少如意宝船了。”崔莺儿答道,“尤其现在早有观众互相自由挑战了,可能精彩程度并不比正式比赛差!”
“他是院主呀,还怕没好位置呀?”吴怪梅惊讶道。
“谁认呀?”崔莺儿揶揄道,“包括无峰院内的师傅们,早把他默认成天天一剪的院主了!谁叫他自己造作了几百年呀,从来不为无峰院干一件正事!”
这时吴怪梅说道:“那我走了!”
没等吴怪梅先走,操达中老爷子像忽然刚醒来一样,一边往门外走一边似自言自语道:“噢,该走了吗?噢,明天下午来推油!”
吴怪梅惊讶地看着只挂一半头的操达中朝门外走去,久久后评价出一句:“步伐还挺稳健的,就是脑子有点秀逗了!”
“他能被刮着头睡着,之后不能听到走了的字眼,准会以为是我通知他的。其实你说告辞就没事了,他就保准不会听岔喽!”崔莺儿笑着说道。
“要是你以后肚子大了,或者将来让你跟着我们的小队走,让这位老爷子怎么办呀?”吴怪梅忽然疑问道。
“重新由院主给他刮头呗!”崔莺儿答道。
从天天一剪离开后,吴怪梅直奔就来茶馆而去。
当吴怪梅进到就来茶馆,发现茶馆内的明显有多处变化。
其一,吊脚楼下方隔不远加设了一圈临时支撑柱子,仿佛怕吊脚楼垮下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