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能致富就是本事!只听过笑贫不笑娼,却没人管窑姐到何处从良!自古最大的生意就是拉帮结派,最容易生财的就是劫道。而要想劫道不惹说法,那就是全村人一起干!我用一个巧法子让他们一起干了,他们居然以为真与自己无关!”
吴怪梅一看周围,虽然大家听见马加云说到他们了,却都是一脸嬉皮笑脸,仿佛都觉得自己是凑热闹的而已。
吴怪梅觉得这件事真不好办,有些人甚至径直坐去拦道杉木上,以免站着看戏太累,不知不觉成了劫匪帮凶。所以,问道:“那么,请问你要打劫多少?”
“我是教书先生出身,自然首先自己要讲道理,所以,我打劫是有底线的,让对方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马加云答道,“所以,你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如果给十两我就分八两,给百两我就分八十。如果你够大方,还能帮你买个悬壶济世的名声。”
吴怪梅暗想马加云真有一套,哪怕自己正被打劫着却不觉得难受,反而还觉得被劫得好,算是长了一次大见识。
“今天受教了!”吴怪梅一边掏钱,一边说道,“事不过三,给三十两,算是买了生动一课!”
“老弟尊姓大名,让我记个人情也好!”马加云高兴一抱拳,说道,“这么爽快就给钱了,都不用我多费口舌。”
“在下曾被叫过一声赌侠,世俗名字不提也罢。”吴怪梅回复说道,“可否容我问几个问题,满足一下好奇。”
“但问无妨!”马加云高兴说道。
“请问老先生成功几次了?”吴怪梅问道。
“每次必成。”马加云一捻须说道,“次次打劫私家马车,至少得收十两银。连十两都出不起,他们还坐个屁马车。”
“天天有这样的好事,那谁还种地呀?”吴怪梅感叹道。
“那倒是实话,种地十天可能都挣不到一两银,一家人过来站站场轻轻松松拿走几两银,久而久之谁还肯要脸,岂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所以,本村的田地早八百年都抛荒了。”马加云答道。
这时吴怪梅说道:“请马老先生抬开杉木,让我们过去吧!”
马加云一抬手,几个小青年马上赶着坐在杉木上的人离开,接着抬着杉木让开道路出来。
等木机关马车再次上路后,方楠赞扬说道:“死怪梅,没想到你的脑子还挺灵泛的。要是非要不给钱,咱们今天肯定要绕路上百里。何况劫村有好些学《凡经》的高手,可能就混杂在那些男女老少中间,等乡民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