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人够才会渡船过去，否则就是自己踩水过去。”

吴怪梅听到人够才会渡船，问道：“学友，意思人不够哪怕多给钱都不开船啰？”

“对呀！”黎学友简单答道。

“鬼现行算不算人？”吴怪梅追问道。

“鬼请一律自行踩水过去！”黎学友答道，“鬼学踩水走路是最简单的，基本试几次就能学会。”

不消一个时辰，木机关马车到陆镇了。一眼可见陆镇地形不好，一条主街依山斜伸向河边，再朝河岸各两边分开一条街道。其中一条可说几乎像黄泉道一样宽阔的道路沿河一直伸去很远，直到在山转角消失了。x33

至于对岸码头村的格局与陆镇相似，仅是住的人家明显少一半多。

在接近深入河面的石板路附近，那儿有两根比挂灯笼的普通灯柱高大两倍的羊形柱子。意思是柱子弄成近似羊字形。当然，主柱子上的横柱不止三根。

羊形柱子上挂着长长竖幡，其上写着告知鬼的过河须知内容。其中一幅写着：鬼渡须知，心系鸿毛自然轻；而另一副写着：后果自负，心有秤砣自然沉！

吴怪梅知道那两句话的意思，却还是想问问：“楠儿，心系鸿毛自然轻，心有秤砣自然沉，这两句话什么意思？”

“别问我了，我正生气哩！”方楠严肃说道，“今天看见我偷情冷言冷语，明天撞见说不定就阴着脸了，再过两天可能就红着脸了，再再过两天更可能要求我做淑女了！死怪梅，我是女鬼呀，不能鬼混怎么叫鬼？”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防微杜渐，那我决不再犯！看不出来我在炫耀演技吗？”吴怪梅答应道。

方楠听见吴怪梅服软后，才嗯哼一声后说道：“这两句其实是鬼学会飞的核心。但很多鬼就是学不会飞，都凉透了还把自己当人看，觉得自己办不到的事就肯定错的。但到这里不让鬼坐船，如果他们又不想做野鬼流浪，自然被逼着学会踩水走路。有趣的是，很多鬼遭逢这样一次反而会开窍，接下来连飞都很快学会了。如果学不会踩水面而行，或者过水没过脚踝了，将会有水猴精来拖鬼下水，接下就是群鱼争食，该鬼要被分成一片片的吃掉。陆镇与商镇渡口最多水猴精，简直像天下水猴精的老窝。”

“五相尸鬼躲五相铃内可以上船吗？”吴怪梅接着问道。

“不可以！”方楠答道，“那船能赶鬼下船，让如意玉笛都不帮忙打掩护。我估计那船里面有宝灵，能与其它藏身宝贝的宝灵通气。因为这船公正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