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太长的故事了!”吴怪梅的爹说着朝天空忧伤无限看去。大概老天有感,天空的白云都在渐渐变为灰暗了。
兰仙姑抬头一看天,呢喃一声:“不会下雨吧!”紧跟着,她掏出一座袖珍小亭子,朝天空一抛,紧跟在吴怪梅的爹的坟前变出一座大亭子。
“哎呀,尊娘子,有这宝贝早说嘛!”吴丰菊笑着抱怨道,“害我一顿瞎搞浪费表情。”
“我不看见事情经常想不起该做什么。”兰仙姑一边回答,一边走去一个墩子处。
另一边,仍盘坐坟口的吴怪梅提醒道:“爹,长话短说!”
“好!”吴怪梅的爹答应一声,说开道:“爹未学医前在野云岭凡岭下的何镇祖外婆家上学,祖外婆家的何镇有一位同族地主的闺女何英台女扮男装进了学堂。因为何镇上学的小孩多需要两人共坐一张几案,所以我和英台同案3年相敬相伴与谈古论今。”
这时吴怪梅的爹不由陷入回忆中去了。
“爹,你是说故事不是在一个人瞎无聊呀!”吴怪梅略带尴尬提醒道。
吴怪梅的爹恍悟过来,接着说道:“何英台在毕业之际向我这样打探了,说他家里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龙凤胎胞妹,并且常在妹妹面前提起我,然后发现妹妹十分中意我,所以,最后问我愿不愿意娶他的妹妹。爹当时只剩一个人了才寄居到祖外婆家的,所以,当爹听后自然是万分感动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嘱咐我马上叫家人上门提亲,爹自然跟着赶紧照做了。可惜何地主家有条件,要求爹除非在三年内成为小有名气的郎中。不过却又不允许我在何镇学医,说怕我们暗中不遵守约定悄悄弄出木已成舟的事情。”
这时吴怪梅的爹停下来缓气。吴怪梅觉得故事仍长着,所以并没有插话什么。
“马映红师傅的医术与医德都很高,所以,爹跑到马村向马映红师傅开始学医。转眼两年半过去了。大概何地主家当初只是缓兵之计,也知道学医不是一朝一夕能行的,所以不想等下去了,于是开始替女儿筹谋婚事了。接着,英台一推再推又过去三个月,终于忍不住在某天夜里离家出走了,打算只身到马村来找我。我基本半年托人寄送一封信过去。我到最后半年打算在剩一个月前再寄一封信,准备劝他转告胞妹就此作罢也罢,今生无缘则盼来生再聚。这时我不知道英台就是他的那位胞妹。接下来不幸发生了,英台在来找我的路上出事了。”
这时吴怪梅的爹又停下来了,心中颇多感慨似的,所以,让气息都不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