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顺手将九茂拎了起来，和她一起出去。

看着两人消失不见的身影，楚泽摸了摸下巴，说道：“我怎么觉得，弟妹有些慌张呢？”

“老三？”

被他碰了碰的男人，敛了敛视线，声音嘶哑：“她受伤了。”

缓缓摊开的掌心里，一大片殷红的血迹，看得人触目惊心。

逼问明蝎的时候，云孤咳嗽了两声。

墨轻天自然地倒了杯水到给她，却不想，触碰到她掌心一片粘腻的湿润。

“什么？”

陆止和楚泽俱是一惊。

“是在古城寺的时候？”

“应该是。”

现在回想起九茂当时的神色，分明就是有事瞒着。

还有今天，他看到小姑娘的第一眼，就是惊讶。

墨轻天恨，恨自己不忙帮她，也恨自己不够细心，竟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他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死死抠着掌心。

任由指甲狠狠嵌进血肉，温热的鲜血，冲破皮肤的束缚，滴答滴答掉落到地上。

和已经干枯的血迹结合在一起。

——

用瞬移从帝国大厦出来，没走出去多远，云孤突然脱力，直直掉了下去。

“天尊！”

幸亏九茂眼疾手快拉了一把，才没让她狼狈地摔到地上。

“天尊，天尊，您怎么样？”

云孤伏在他的胳臂上，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喉咙里涌出来。

仿佛要将体内的血生生呕尽才罢休。

“哎呀，您，您也是，干嘛非要逞强啊！以凡人之躯，强行使用天雷诀，是，是要遭受天道惩处的啊！”

“这，这可怎么办啊！”

“你，你闭嘴！”

云孤现在，五脏六腑疼得都绞到了一起，眼前漆黑一片，九茂还要在她耳边嗡嗡个不停。

烦得慌！

“哦~”

九茂乖乖闭嘴。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嘴里的血总算是止住了。

但云孤慢慢直起腰，脸色白得跟张纸似的，不见一点血色。

“天尊，违抗天道，可是要受到天规惩处的，您现在的状态……”

不是九茂乌鸦嘴，他实在是怕，四十九道天雷劈下来，云孤这具身体，就该魂飞魄散。

“闭嘴，回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