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戏高拿轻放,承安王妃又一次出其不意,占据了燕京城未来半个月的茶余饭后谈资。
不过大多夸她有血性,宁死不折。
说没有想到她会将席家那位大公子打成那样,往后这梁子定然是结下了。
先不说这席越跟卿酒酒是旧相识,可是如果她不下死手,当着那么多宫里大人物的面,她与席越若是都好好地待在舞乐殿。
那这通奸的罪名想必怎么都跑不了了。
但是席越被打成那样,卿酒酒又当众说他中了情药,季时宴也当众下令严查宫禁。
这事的性质就变了。
变成了有人恶意设计。
设计王妃,那无异于是不将承安王放在眼里。
谁敢被扣一个这么大的罪名?
被禁军查到,岂不都是死定了?wap.bΙQμGètν.net
那些人死不死定了不知道,但是卿酒酒知道自己死定了。
从季时宴怒气滔天将她带离欢庆殿的时候,卿酒酒就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别看季时宴面沉如水,但他定然是动了大怒。
可是自己跟席越在舞乐殿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为什么要动怒?
一路上坐在马车里,季时宴都没有说话。
但是他拖过卿酒酒的一只手,那手上沾上了血迹,他让谢雨拧了一条湿帕子进来。
抓着卿酒酒的手,不断在上面擦拭。
那血迹早就擦掉了,但他也不罢手,将那手腕处擦得一片通红。
“季时宴,你弄痛我了!”
卿酒酒挣扎着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对方力道太大,她向来不是对手。
季时宴沉着脸的样子太可怕,将她的左手擦完,又换了右手。
似乎不能忍受卿酒酒的身上有丝毫别人的痕迹。
擦着擦着,就连卿酒酒身上这一身舞女的红衣,也变得碍眼起来。
马车上没有别人,季时宴扔了帕子,大手一扬——
嘶啦!
卿酒酒身上的红衣被撕成碎片!
根本想不到季时宴会这么出其不意,卿酒酒双瞳一震,腹部那道只略微处理过的伤口就暴露在他面前。
“季时宴!”卿酒酒扬手要打他,却被他半空攥紧了手腕。
腰腹被人握住,往前一拉,卿酒酒贴上季时宴极速喘息的胸膛。
当然那不是因为情动,而是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