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这一幕被旁人看在眼中,张二夫人看着张氏手中的金簪,那赤金在日光下晃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她是恨得牙痒痒,一想到自己个儿的夫君,怎么就不能在等两年,她也能有个福气寻个荣国公府一样的人家,说不准就能有今日和小姑张氏一样的体面了。
李拾月早在之前就研究过张家,张家祖上是世代习医的,只是到了张将军后,张氏自小跟着张家二叔和堂兄会一手医术。
而这位张二夫人就是张家二叔之子的妻子,去年成亲的,今年也才不过十九。
张二夫人的父亲在礼部有个五品的官职,只是她为人傲气,眼界高得很,自从嫁过来就对张家二郎不入朝为官很有意见,尤其是看着他不断地钻研医术,看着大房张将军入朝为官后,更加地不高兴,也可以说眼红。
所以今日在花厅,张二夫人会说出那些话,李拾月并没有觉得很惊讶。m.bīQikμ.ИěΤ
纵然再不高兴,可还是碍于张夫人,她也不敢多做些什么,大概是眼红长房的好,又想借着势的心理。
从将军府出来,李拾月笑得脸都僵了,马车的帘子一放下,就忍不住揉了揉脸颊,可算是放松下来。
“我瞧着张家也有不安生的,可那位张姑娘还不错,四舅母还真是好眼光。”
不安生的自然是指张二夫人,虽然与张氏交谈不多,可一个人是装不出来很久的,尤其是她看着手中的金簪,眼中的温柔不似作假。
“是阿娘觉得张家门第好,而且张将军一直都是效忠太子殿下,所以才动了两家结亲的主意。”
也对,如今荣国公府明确的是和重华殿绑在一起的,答应和徐家结亲,也是间接地投靠重华殿,就比如薛樾和秦婉音,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些日子可有你的忙了,还有阿清与杨家的亲事,过些时日杨家还要来下聘。薛樾与秦婉音定亲,你又肯定要去的。”
徐云辞是笑着说出来的,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