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劝他:“诶,胡兄,你打老鸨也无用,何必浪费时间。姑娘刚走半柱香时间,往西去了。你不如赶紧去追,说不定还能把姑娘追回来。”
“妈的,给你们脸了。敢跟老子抢女人。抢一次也就算了,一而再再而三。今天不把美人儿抢回来,我就不是胡富昌。”胡富昌兴奋起来,跳上马车,对车夫说,“给我追,要是今儿追不上。我就抽你。”
车夫哪敢耽搁,立刻狠狠一抽马屁股。
马儿吃痛,嘶鸣一声撒开蹄子便跑。
那马车疾驰而过熙攘的街市。
行人惊恐万状,纷纷躲避。
胡富昌伸出头,看见前面有辆马车,兴奋地说:“在那,快,快!混蛋,你干什么吃的,这么慢。”
车夫咬牙,使劲儿抽马。
马越发疯了一般拼命跑。
胡富昌对着前面的马车叫:“前面那个混蛋。等一下。我叫你停下来,听见没有?”
那马车压根不理会他。
胡富昌拿出鞭子来抽了车夫一鞭子:“妈的。追上去,靠近些。我非要抽着混蛋几鞭子不可。”
车夫往旁边偏了偏,想要跟那车并驾齐驱。
似乎有人闷哼了一声,车轮压到了什么东西震了一下,然后胡富昌忽然安静了。
“哎呀,有人掉下来了。”
“压到人了。快停下。”
车夫听见路人惊恐的喊声,勒住马,回头,然后被眼前一幕吓得嘴唇发麻,心跳骤然加快。
胡富昌躺在街市上一动不动,头摔成了个血葫芦,都看不出原本长相了。
身后的夕阳通红通红的,让一切都染上了浓浓的血色。
有人小声说:“今天的夕阳怎么红得这么诡异。”
“是啊,不祥之兆,血光之灾。”
胡惟庸从中书省回来,还没进门就听见哭声,心里直嘀咕:谁在瞎嚎。胡富昌又打了谁?
进去,却见一个血淋漓的人躺在地上。胡夫人披头散发瘫坐在边上已经哭得嗓子哑了。
胡惟庸手脚冰冷,脸色发白:“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胡夫人指着车夫歇斯底里地叫:“问他,都怪他。昌儿好好的出去的,摔成了这幅样子回来。我的昌儿啊。我的心肝啊。我唯一的儿子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胡惟庸的眼睛瞪得溜圆,样子十分骇人。
他揪住车夫,脸都扭曲了:“你是不是朱重八派来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