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湘王的命令就抓牙长,我们只能得罪了。”
徐辉祖抿嘴: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成了死循环。
没有证据,不能抓涂牙长。
不抓涂牙长,没有证据。
曾秉正忽然跑进来,说:“你们干什么?不可以私设刑堂。这是违反‘大明律’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徐辉祖气得太阳穴突突跳:这个不知道变通老糊涂也来搅局。这事就更难办了。
曾秉正说:“本官收到举报密信,要即刻返回应天向太子和皇上当面汇报。”
李景隆一听,忙问:“什么密信。”
曾秉正冷冷一拱手:“本官是皇上亲命的通政使。这种密信,必须要由本官直接交皇上处置,不能被任何其他人看到。”
李景隆再蠢也能听懂了,曾秉正想说的是:你没资格看。
他涨红了脸咬紧牙关。
曾秉正对亲军都尉首领说:“劳烦大人派人护送本官回应天。”
亲军都尉首领刚好觉得李景隆太奇葩,不想伺候了,忙回答:“下官亲自护送大人回去。”
徐辉祖也站起来:“本官也回去了。”
李景隆忙说:“既然曾大人已经查到了线索,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开玩笑,他知道涂行长和杭州府衙就是私设牙行的人,哪还敢一个人带着十个亲军都尉留在这里啊?
肯定先回去,听曾秉正怎么说了。
一行人又如风卷落叶一般出去,即刻启程赶回应天。
卫兵把涂牙长放下来。
涂牙长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问卫兵:“有河州、西宁或者西安官牙局的消息吗?”
其实所有牙长这会儿都很关注这三个官牙局的消息。
因为朱柏若是回来了,那边的官牙局肯定最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