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教我怎么去脸上和手背的汗毛。要不,我们今天玩这个吧。嬷嬷说可以把蜡油滴在手背上,然后趁着蜡油还没干贴上布。等蜡油干了,再把布一扯,手背上的汗毛就全部干干净净。”
我去!!还滴蜡油,这哪是美容,这是上刑啊。
让我玩这些,不是要我的命吗?
还不如写字呢!
朱柏听得冷汗直冒。
朱橘又拿出一个镊子:“这个用来拔掉杂乱的眉毛,不过我刚开始用,手有点抖,经常会误拔掉睫毛。”
朱柏看了一眼眼睛红彤彤的宫女:卧槽,原来他们的红眼病,金鱼眼是这么来的。
这特么已经不是上刑,是上酷刑啊。
朱橘又拿出一根筷子,还要说什么。
朱柏忙按住朱橘的手:“这个不好玩,我们玩个新鲜的。”
朱橘兴奋的问:“玩什么。”
朱柏瞥见架子上的弓:“打弹弓。”ωωw.Bǐqυgétν.net
要说射箭的话,朱橘肯定说不好玩。
反正之前这个身体的主人有一箱子小玩意,弹弓都好几把,先把今天糊弄过去再说。
朱橘拍手:“好好好。”
朱柏忙对富贵说:“去厨房弄几只活兔子来,让她射着玩。”
朱橘:“兔兔那么可爱,怎么能射兔兔。”
朱柏眼皮子跳了跳:“那你要怎么样?”
朱橘:“我们相互射吧。像上次你跟四哥互射一样。”
妈的,不能射兔子,就能射我了?
要是失手打爆眼珠子,怎么弄?
报应啊。
朱柏咬牙切齿说:“不行。上次我跟四哥是在比试,不是玩。现在只能射靶子。”
朱橘还要哼哼。
朱柏脸一沉:“要么听我的,要么不玩了。”
朱橘缩着脖子小声说:“好。”
张玉他们松了一口气:呼,好惊险。
朱柏等他们把靶子架上:“光这么玩,没意思。我们弄个彩头。”
朱橘:“什么彩头。”
朱柏:“你要是赢了,除了兵器,我这里的玩意儿随你挑。”
朱橘兴奋地倒吸气:“好。”
朱柏:“我要是赢了,从明儿起,除非我找你,你不准再来找我。”
朱橘咬着手指不出声了。
朱柏说:“来不来。不来就算你直接认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