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你换回来。县官不如现管,他又不能每日都守在这里。”
二级牙长点头:“姐夫说的是。”
几十个人风尘仆仆赶到长沙府的二级牙行外。
牙长和卫兵正要一起进去。
胡大发在门口拦住了他们:“官牙局的规矩,牙长们应该最清楚。见殿下一律不能带兵器和卫兵。”
常全笑了笑:“不好意思,许久没见殿下,忘了规矩了。”
他一边解下刀放在门边的桌子上,一边对卫兵说:“你们便在这里等着。”
胡大发一指边上的小院:“殿下早安排好了。卫兵都去那里休息吧。”
常德二级牙长认出了胡大发就是那天送信的那个人,却没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等所有牙长和卫兵都进了院子,两边的门便各自关上了。
常全听得门在后面“啪嗒”一声关上,然后反锁,心里猛地一跳,一种不安的感觉浮了上来。
转头一看,发现除了王立同,其他都在。
那种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常全想转身出去,可是他知道若是朱柏已经怀疑他了,就算出去也没有地方可以逃,只能攥拳立着。
这里是长沙府,可是朱柏外公的地盘,朱柏以后的封地。
若是在荆州就不怕了,都指挥什么的都已经被他买通了。
可恶!他当时只想着朱柏可能是因为路过,不能待太久,所以在长沙见他们,却没有意识这是朱柏在请君入瓮,好一网打尽他的所有党羽。
各地官牙局的房子基本上都是按照总局的构造来修建和改造的。
银钱账目都在二楼的牙长房。
朱柏出现在牙长房的窗口,淡淡望着下面,说:“常牙长,许久不见。”
常全他们忙行礼:“殿下。”
常德二级牙长这会儿看见朱柏身边的富贵,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卧槽,这个人不是那日送信人的卫兵吗?那来送信是假,暗中查访是真。
现在他知道也晚了。
朱柏冲常德二级牙长抬了抬下巴:“这位牙长好面生,本王不记得曾培训过他。”
常全忙拱手:“属下正要向您汇报。有二级牙长在考核中不合格。微臣就把他换了。”
朱柏冷笑:“你好像忘了,二级牙长的任命考核权在本王这里。你算老几,有什么权利撤下本王选的牙长。”
常全一愣,低头:“是属下僭越了。属下回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