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露出鱼肚白的颜色。

戚小九跟四号已经对练了一整夜。

即便是四号，此刻也有些疲惫起来，开始微微气喘，而一整晚都在被打飞的戚小九，如今更是倒在地上，她努力想要爬起来，可是全身因为肌肉损坏过度，痉挛不止，浑身抽动，肢体根本不听使唤。

四号长长地吸了口气后，慢慢朝着戚小九走去，她低声说：“九号，对练就先到这儿吧，你现在身体透支严重，再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住。”

“呼……呼……不，继续！”

戚小九双手撑地，喘着气，固执地说。ъΙＱǐkＵ.йＥτ

四号见状，不禁微微蹙眉，“九号，听话……”

“我不用休息！”

戚小九咬着牙，坚持道：“我还可以继续，四号，咱们继续对练。”

这下，哪怕是四号，也不能再由着戚小九的性子了，她沉声说：“你现在太勉强自己了，继续对练下去，你会力竭而……”

“四号！”

戚小九直接打断四号的话，她努力撑起身，明明此刻已经疲惫不堪，可是双眼却坚定澄亮无比，扭过头看向四号，语气强硬说：“我没关系！四号，继续！！

咚咚咚！！！

在戚小九喊出声音的那一瞬。

一股无比陌生的感觉忽然席卷四号全身，让她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心脏也狂跳起来。

“嗡嗡嗡嗡嗡……”

一时间。

脑海中，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杂音开始没有任何征兆地响起来。

紧接着——

“轰”地一下。

戚小九就被四号再一次打飞出去，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

！！！！！

听到声音，四号又猛地回过神来，当她看到摔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九号时，脑子“轰”地一下就炸开了。

“九号！！！”

四号连忙跑过去将戚小九扶住，她紧张得双手都在发颤，有些茫然无措震惊地说：“抱歉，我不是故意……”

话还没说完。

声音又戛然而止。

四号愣住了，她有些诧异地意识到，自己刚才明明已经不打算再跟九号对练了，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自己动了起来。

难道说，刚才她是被九号给……

不等四号思考完，戚小九就挣扎着撑起身，只见她双眼亮闪闪的，完全没有被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