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揉揉小熊脑袋,“我来问个问题就去吃饭。”
水箬更警觉了。
总之在她这里,邪月只要来问问题都揣着一肚子坏水。
“问什么?”
邪月慢条斯理道,“你昨天晚上不让我背离宗主,为什么呢?”
“我能背得动,”小熊一脸严肃,“没有为什么。”
“不可能,怎么会没有为什么?”
“就是没有为什么!”小熊感觉自己一大早又要暴躁了。
“一定有为什么。”
小熊炸毛了,“那你…你前几天对我那样…什么意思!”
邪月淡定地端起小熊的杯子喝了一口豆浆,“哪样?”
“那样!”
“那样是哪样?”
小熊语塞,然后,气极!
失去理智,她愤怒喊道,“你亲我!”
“这件事啊,”邪月夸张地“哦”了一声,“那阿箬觉得,我什么意思。”
说出那三个字以后小熊好害羞,但又有些生气,“你自己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我的意思全看你的意思。”
这时,戴落筱从门缝里转了出来,“你们俩可真有意思。”
“……”
“……”
“残留的魂力已经消除了,但那毒素厉害,我的魂技不足以根除,”戴落筱依旧神色淡淡,一个人唱独角戏,“小熊,剩下要交给你。”
水箬把托盘往戴落筱手里一塞,不假思索拔腿就跑,“好,我进去了。”
戴落筱目送水箬进门,上下打量了邪月片刻,忍不住笑了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这么…”
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戴落筱就走了。
邪月气定神闲,在房间外敲了敲窗户,“阿箬,我吃完饭来找你。”
然后水箬的声音从房门里传了出来,超大声,“赶紧去吃饭!别来找我!”
邪月熟练地忽视了小熊毫无威胁力的轰炸,“吃绿豆糕吗?我等会给你买。”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