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即将以新的方式卷土重来。
不过水箬现在没空把这些事情想得更加清楚明白,因为小鸟和邪月吵够了,又往自己这里钻了。
“妈妈,我要一个名字,”怪小鸟亲昵地在水箬脖子上蹭来蹭去。
“你这样子奇形怪状的,浑身黑乎乎的,乱乱的,那就,凝墨吧,”小熊脑瓜子灵光一现,“我叫水箬,我叫你名字,你也叫我名字就好啦。”
怪小鸟似乎很满意这个名字,又转向了邪月。
“我叫邪月。”
“舅舅。”
“叫我名字!”邪月要气炸了,“你是傻吗!”
“舅舅不行,”凝墨以其九转十八弯的神奇脑回路,真诚发问,“那爸爸呢?”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邪月一怔,竟若有所思转向了水箬,迅速改口,“我觉得小墨脑子挺好使。”
非常会收买人心。
不错。
邪月美滋滋。
啊?
这下又轮到水箬傻眼了。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出不对。
小熊聪明归聪明,可在风月之事上就是缺根筋,以她刚刚迈入青春期且时不时还对小孩子过家家游戏感兴趣的大脑来说,要彻底明白那几句话中的联系,确实不大实际。
围观群众很配合,都没有出声。
费劲想了好一会儿,水箬把凝墨抓了过来,认真讲课,“我不是你妈妈,他,他也不是你爸爸,凝墨是你的名字,我们也有名字,叫我们名字就好。”
但是怪小鸟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好的妈妈。”ъìQυGΕtV.net
水羽雕是水箬的武魂,而凝墨总归是水羽雕分离而出的,于是乎,小鸟愉快地认定了。
“我叫水箬,你也可以叫我阿箬。”
“好的妈妈。”
“我不是你妈妈。”
“是的妈妈,我的感觉很准确!”
“你怎么感觉的?”
“就是,就是感觉。”
……
这简直是对牛弹琴。
几回合较量过后,水箬扶额叹气,宣布投降。
让凝墨停在自己的肩膀上,水箬拍拍小手准备出发,虽然这小鸟脑子似乎是不好使,但养一只感觉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