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安啸禹都会和林和视频通话大约一小时,用来进行一对一辅导。
林和在教学上面有些老教师的做派,极度一丝不苟,他给安啸禹作了详细的考前复习计划,每天计划上的内容都会监督安啸禹全部完成。
他自己也是一样,承诺为安啸禹准备的资料、辅导的课程,也绝对不容有一点点拖延或者滞后。
用于小安的话说就是自律到瘆人的变态。
虽然他不知道在别人眼里,他也大差不差,有同样的症状。
每逢周末,安啸禹还要驱车赶往陈教授那里上两天面授课,于小安有时候会陪着,大多数他都更愿意自己窝在安啸禹家里忙自己的事。
现在和之前不同,他已经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比在父母家里还要自在,想横着看书就横着看书,想趴着吃水果就趴着吃水果。
他喜欢周六早晨起来在小区里转一大圈,活动活动筋骨,之后去菜场买好两天的食材和当天的早饭,上午在家里做做题,下午午睡之后钻在被窝里看一场电影,晚上再刷刷英语。
周日的不同在于买菜的时间被换成了洗衣服,看电影被换成了读书。
生活简单却不单调,反而惬意得很。
又是一个周六下午,于小安饱饱地睡了一个中午,刚从被窝里爬出来,投影仪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到门锁的声音。
这可把他吓了一跳,安啸禹早晨才去上课的,一般周日下午才回来,现在周六才过了中午,谁开门?脑子高速飞转,得出两个比较可靠的结论。
不是走错门了,就是入室犯罪吧?
之所以想到犯罪,因为于小安自己在家,怕罪犯的罪行从偷窃变成抢劫和强奸。
嗯,果然,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的时候还能大开脑洞的于小安不是一般人。
不过现实让他很失望。
本来已经随手操起拖把准备投入战斗的于小安没有大展身手的机会,因为开门的不是别人,就是安啸禹。
“我去,你咋回来了?”倒不是嫌弃他回来了,而是意外,这本应该坐在教室里听潜意识意识和前意识的人,怎么回家来了?
“你这是要干啥?”安啸禹也是吃惊,一进门就见到小崽子举着个拖把,惊魂未定的样子,要说是擦地吧,这动作,擦房顶都可以了。
“我以为是有坏人来了呢。”虚惊一场的于小安不好意思地皱皱鼻子,继续追问安啸禹,“下午没课了吗?”
“不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