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吃火锅的次数都很少,更不要说在家支摊子了。
这种感觉其实挺好,热热闹闹一桌子菜,锅盖一掀开,水蒸汽升腾起来,气氛一下就有了,特别是和于小安在一起,那是家的味道。
他恶意地笑笑,又大喘气儿了一次,“我是喂狗。”
于小安翻翻白眼懒得回应他这种幼稚的冷笑话。
“你今年考六级吗?”他问安啸禹,他似乎从来没有问过他学业上的任何问题。
“考。”
“那你还抢着做饭?”就是想到这点,于小安才决定问他这个问题的。
安啸禹无所谓地笑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考试就跟要命似的,别的都不管了?”
“呀呵,我在你这句话里听出了无限讽刺和嘲笑的味道啊!”
“您能耐,都听得出味道来!您再听听咱这桌子上是不是缺少酒精的味道啊?”安啸禹逗他。
于小安一副火毒不亲不接招的严肃脸,“我说认真的呢!还有一个月就考试了,你就算是学霸,也得临阵磨下枪吧?权当是对考试的尊重了。你这么不当回事,让我们这等小学渣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