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看时还不觉得,进入后才发觉里面出其地宽广,一室之大,宽长均在五丈以上。
陈言走到其中一个武器架前,将一把带鞘钢刀拿了起来,回到二人跟前,沧地一声拔出钢刀。
耶律强呼吸微窒,立时感觉到那刀的与众不同处。
像大辽普通军士使用的佩刀,刀面较为暗灰,甚至有些偏黑,但此刀却相对光亮很多,映着衙役手中油灯的火光,透出阵阵逼人的凌厉。
“搬进来!”陈言一声冷喝。
外面又进来两名衙役,抬着一根粗如壮汉大腿的木桩进来,立在地上。
陈言示意众人退开,单手抓着刀柄,暴喝一声:“断!”
呼!
一刀狂挥!
咄!
钢刀砍在木桩上,登时嵌了约二寸深进去。
但柱子没断。
陈言老脸一红,讪讪地道:“本官不是练武之人,见笑了。彪子,你来。”
张大彪答应一声,上前把钢刀拔了出来,简单摆个起手势,倏然一刀疾劈而下!
尖锐的破空声中,钢刀瞬间切过木桩,这次没有嵌在中间。
众人目光落处,只见那木桩似没有任何变化,仍静静地立在那。
“这是……”耶律强疑惑起来。明明看着钢刀劈过,为何木桩没有断裂或者破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