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狼后她老人家现在没什么心情与你闲谈,本官也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吧。”
梁定看着他出了院子,眼神复杂起来。
麻烦了。
大周竟真和大辽准备结盟,大梁北上大计,必受影响!
出了院子的陈言唇角露出一抹笑意。
虽然并不是他当初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梁定见到狼后,对大梁侵周之事必会再多一层顾虑。
加上还能名正言顺地留下阿莎,除去了这威胁,一箭双雕,真是大赚!
回到内院,刚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哇哇大哭的声音。
陈言皱了皱眉。
彪子怎么把人弄到这来了?
院子里,阿莎身上的网兜已经被除去,但她并没有逃走,而是抱紧双腿蜷成一团,坐在石桌上哭个不停。
旁边的张大彪有些束手无策,抓耳挠腮地站在那。
“咳!”陈言重重地咳了一声,跨入院内。
“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张大彪一见到回来,如释重负,叫了一声。
“你不是安慰她吗?弄我这干啥?”陈言皱眉道。
“我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她还在哭……”张大彪苦着脸。
“你这脑子真是白跟本官了!”陈言瞪着他道,“她哭成这样,是因为要跟她主子分开,你光说话有个屁用!”
“啊?那该咋办?”张大彪懵了。
“本官平时怎么安慰女人,你知道吧?”陈言诱导了一下。
“知道……噢,大人是说,让卑职把她睡了?!”张大彪恍然道。
桌上的阿莎一颤,哭声小了点。
陈言气道:“你脑子里就只有睡是吧!”
张大彪疑惑地道:“大人平时不就这样的吗?卿儿一生气,您不是就把她摁床上去……”
陈言有点尴尬地道:“本官和卿儿是老夫老妻,可以用这法子,但阿莎跟你还没成亲,怎能胡来?”
张大彪愁眉苦脸地道:“那咋办?要不,我不娶她便是。”
这话一出,阿莎哭声瞬间又飙升了回去。
陈言叹道:“她现在就算是想回狼后身边,也没戏了。不讲信用的子民,狼神不会眷顾,懂?而你也不要她,那她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张大彪睁圆了眼珠子,道:“那该咋办?总不能把她揍一顿吧!”
陈言一脚踹在他大腿上,骂道:“你脑子就不能活一点!好不容易有个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