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能耐。这次臣花了好大的人情,才请动他们帮忙,凑到了这些粮食。”
唐韵蹙眉道:“你嘴里说着不敢隐瞒,但实则还是在敷衍于朕。究竟是什么朋友,又以什么手段凑来,你只字不提。陈言,你这些粮食,来路不正罢?”
陈言干笑一声,道:“皇上英明,这些粮食确实来路不怎么见得光。但,只要能救得百姓,粮食来路如何,又有何重要?”
唐韵凝视他片刻,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亦不会追究此事,但你也须明白,事须有度。”
陈言恭敬地道:“臣谨遵圣谕。”
唐韵神情缓和下来,说道:“清夫人近来与太后走得颇近,你可知是为何?”
陈言怔了一下,道:“臣确实知道一些。清夫人此人手腕颇为厉害,她为人不怎么样,在宫中一向被人所敌视,故而想要抓紧太后这靠山,时常用些手段讨好太后,是以太后对她颇为喜爱。”
唐韵沉吟片刻,道:“这些事朕也知道,不过过去太后还不似如今般与其亲近。昨日朕去探太后,清夫人竟与太后同桌共食,言谈甚欢。朕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对太后有什么阴谋?”
陈言迟疑道:“皇上的意思是……”
唐韵看着他:“横竖你也要探清清夫人的情况,不如为朕探一探此事。”
陈言惊道:“这,这怕是不太妥吧?”
唐韵意味深长地道:“哦?有何不妥?”
陈言挠头道:“这,臣不大好说……这个事,其实臣之前便想向皇上禀报,以后要不还是换个人去查她较为妥当。”
唐韵追问道:“为何?”
陈言支支吾吾地道:“这个……总之……”
唐韵哼了一声,双颊微起一层红晕,道:“你是怕她屡屡勾引于你,惹怒了朕,砍了你的头吧!”
陈言大吃一惊:“皇上您知道了?!”
这吃惊其实是装出来的,他心中清楚,那几次青鸢暗中必然听到了清夫人与他暧昧的情况,多半会回报唐韵。
唐韵板着脸道:“这女人恬不知耻,但无妨,你可虚与委蛇,朕不会怪罪。横竖你也没法……总之你可放手探她,无需担心。”
她想说的是“你也没法真的占了她身子”,不过终究有些不好意思,没说完。
她肯让陈言在后宫中探消息,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认为他已不能人道,否则怎也不可能任由他一个大男人跟皇宫妃嫔轻易接触。
陈言哪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