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行得通不?”他试着道。
“除非大人和您的婢女深晓歧黄之术,且对男子隐私之症有相当的了解,能察知每一处细节变化,绝不错漏任何伤症变化。”刘望正色道。
“不行就不行,你说这么多干啥?”陈言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忽地眉头一皱,嘶了一声。
刘望一看便知究竟,有点急了。
“大人,您不能再犹豫了!您这血气阻滞,再不施针,每耽搁一刻危险便大一分!”
陈言哪会不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下面原本间歇性的刺痛感,这会儿频率高了不少,越发难受。
可是……
刘望见他仍不肯松口,猛地一咬牙,道:“大人若还是不肯,小民只有一个办法了!”
患者不肯,换了别的大夫也就罢了,但他乃是真正济世心肠,加上对陈言原本就有感激之心,哪能扔下后者不管?
陈言错愕道:“刘郎中还有办法?”
刘望深吸一口气,道:“大人不肯让我医治,说到底,是因为小人是男子,对吗?”
陈言尴尬地道:“刘郎中倒是敏锐。”
刘望追着道:“若是换一位女郎中,大人可否答应治疗呢?”
陈言听得一呆:“女郎中?”
他前世的女医师无比寻常,但大周却不同,任何职业都是男子占绝对比例,尤其是会抛头露面的行当,更是几乎从来没有女子干过。
比如说做郎中。x33
他到大周五年多,别说见到时,连听都没听过有女郎中。
“舍妹素儿,自幼随小民学医,一心做一个悬壶济世的郎中。”
“她在医术上天资聪颖,甚至胜过小民,医术精湛,只是碍于世情,未能独立行医。”
“如今她仍跟着小民,此刻就在外面院子里候着。”
“普通人一听说是女子,便不肯让她治疗,但大人想来没有这般俗念。”
“若您愿意,小民便让她替我给大人医治。”
刘望一边说,一边指着门外。
上次两人共车聊天时,陈言大致听他说起过家里的情况,晓得他确实有个妹妹,好像才十七岁。
但当时刘望并没有说过她也在学医术,女人的话,确实心理障碍没那么大。
陈言皱皱眉:“法子是可行,不过本官听你这话,怎么说得我像是个贪花好色之人一般?”
刘望诧异道:“难道大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