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这些天一直是你服侍我,这次为救我你才变成这样,本官服侍一下你怎么了?莫动,别抹到眼里去了。”陈言正色道,开了瓶盖,将里面的白色药膏弄了些在手上,在她脸上轻轻涂抹摸起来。
雪烟虽有些羞涩,但感觉着他手指的温柔,不由心里一暖,乖乖坐着不动。
一股清凉感涌来。
原本的火辣辣,顿时迅速减弱。
“好了!”抹完后,陈言欣然道。
“这药好神奇!竟像已经完全消了肿一般。”雪烟回过神,惊奇地道。
“没那么快,还得缓点时间。”陈言随口说了一句,眼睛有些不怀好意地向她身上看去,“刚才看你们打得那么激烈,身上不会也有淤伤吧?最好也抹点这清淤消肿膏,别以后身上留下去不掉的淤痕,就不美了。”
雪烟脸蛋这次是真的因为娇羞而红润起来,她哪会不知道陈言打什么主意?
陈言看着她娇羞动人的神情,心里暗乐。
不过他也只是逗逗她,正准备将药瓶收拾起来,雪烟却迟疑着窘迫地开了口:“腰……腰上有伤。”
陈言一愣,随即双眼大亮:“那可不能大意,来,让本官替你好好涂抹涂抹……”
雪烟红着脸道:“那就有劳大人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心里确实不但对陈言的调戏没有半点反感。
唯有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讨好陈言,拿到圣上想要的秘密!
陈言把她身上所有被萍儿姐掐拧出来的伤处都抹上了药膏,其中有些位置着实不宜宣之于口。
原本陈言还没过足瘾,还想再继续,但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他只好匆匆结束。
门外的魏川没看雪烟,向着里面的陈言回禀道:“大人,已经大体清理妥当。”
陈言点点头:“行,出去看看。”
雪烟跟着他出了船楼,在甲板上往河中一看,大感讶异。
河面上除了些零散的碎板木屑,其它如伤者和尸首等,竟已全无踪影。
连之前一直挂在小楼船船头上的渡船残骸,也已经不见。
“不把现场打扫干净,回头被人看见,难免会去报官。”陈言一边扫视河面,确认清理的结果,一边说道。
“他们是河盗,报官了你还能立个大功呢,难道不好?”雪烟错愕道。
“立功有啥好的?回头给我再升个官,调离了青山县,我不亏大了?”陈言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