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一言不合你就去医院陪人家一夜,就是因为人家撒撒娇说非你不可,你们男人怎么就喜欢那些娇滴滴的女人。”靳言本来对陆子墨初恋那点事情看得很开的。wwω.ЪiqíΚù.ИěT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越来越生气了,这胸口似乎郁结了,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总之,难受的紧。
大概所有恋爱的人都这样吧,理智和情感永远都没有统一。
“我跟你说,这些都是女人的一点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一个人要是想死,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些整天嚷嚷着要死的,十有八九没那个心,除非那是一个精神病,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电视上好像都是这么演的。
很显然,蔚蓝不是精神病,她那种威胁陆子墨他要是不留下来,她就不治病都是骗人的。
不然,之前,她一个人怎么会自己往医院跑。
目的还没达成,她蔚蓝肯定惜命的很。
“陆子墨,下次要是蔚蓝再给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你给我捂上你的耳朵,听到了没有?”
“不狠下心,她那种牛皮糖就会一直粘着你。”靳言抬头凶神恶煞的看着陆子墨。
发现他如犹如白玉般的俊脸染上了一丝光亮,玫瑰色的唇瓣也揉着一抹轻笑,漆黑的瞳孔尽是揶揄。
“陆子墨,你到底听到我说的话没?”靳言再次掐了一下他解释的胳膊。
陆子墨煞有其事的道:“听到了,你这个醋吃得甚得我心。”
甚得我心,这是什么说话方式。
“好好说话。”
陆子墨抬手轻轻刮了一下靳言的圆润的小鼻尖,“知道了,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好看。”
靳言脸色瞬时宛若三月的桃花,醉人的很。
她一向喜欢刻意掩饰她的害羞,不由得在他的怀中挣扎起来。
他却把她抱得紧紧的,解释道:“我们陆家的人,虽然最是长情,但是都明白一个道理,过去的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