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喜酒,裴桑柔几人还得搭车回去。
一整天时间,大部分都在奔波。
裴父裴母留了许多次,冯元春都推辞了。
主要是今个儿人家新婚夜第一晚,她们留下来算怎么回事。
就算人家乔燕燕不介意,但她们自己得识相。
天色将将暗下,她们才到了石桥村,嘒嘒趴在奶奶背上呼呼大睡。
“二妹,你怎么还没回去?”裴桑柔看着来人。
李二妹是环溪村的人,也是来婶选中的学徒。
她不太爱说话,人也不机灵,但胜在肯干,特别用心。
李二妹说道:“来婶教的我学了好多遍才学会,我怕明天忘了,就练得晚了些。”
她说话干巴巴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看着有些木讷。
裴桑柔点点头,笑道:“那你快回去,趁现在还能看见路。”
李二妹闷着嗯了声。
心想桑柔姐真好看,不仅好看,还很温柔。
裴桑柔她们也是草草吃了个晚饭,便去洗澡睡觉。
嘒嘒更好,直接一觉睡到天亮。
还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嘒嘒从床上爬起来,“妈妈,好像是大伯母来了。”
她不敢出去,秦淑燕的声音听着就很凶!
裴桑柔揉了揉眼睛,起床换衣服。
“妈妈出去看看。”
她走出去,冯元春比她还快一步开了门。
“大早上的,你叫魂呢!”冯元春毫不客气地骂了声。
秦淑燕目光对准了裴桑柔,直直地走了过来。
“你是不是把我的花瓶调包了?”
裴桑柔刚睡醒,脑袋还没完全清醒。
听到她的话,还愣了下。
她咬了下唇瓣,“什么调包?”
“花瓶!”秦淑燕怒喝一声。
裴桑柔皱着眉推开她的手,“你在说什么啊?”
低头一看,手臂都被她掐红了。
“罗老头说了,花瓶根本不是古董,人家专家鉴定过了!如果不是你把我的花瓶掉了包,怎么可能……”
她还花了一百五买的,结果就买来个假的?
冯元春把她用力推了出去。
“花瓶就只有这一个,我们上哪儿给你调包?我们根本不在乎什么古董,是你自己非要买回去的!合着真的你就要,假的就给我们?这天下的好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