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如果也有晴晴这样的运气,我也会帮你们!”
算起来,他其实更看重孙子。
但谁叫姜晴晴运气好呢?又谁叫姜越军才是生产队长呢。
秦淑燕又把花瓶买回去的消息,在石桥村引人争议。
菊嫂这个大喇叭,恨不得把从吕英那里添油加醋听来的事,挨家挨户传一遍。
“一开始以为花瓶是假的,就给裴桑柔送过去抵一百块钱。现在知道是真的,又巴巴地过去花钱买回来。前头刚说自己拿不出一百块,现在一百五说拿就拿!我看这秦淑燕,真的是脸面都不要了。”
亏得她还是公社小学的老师,竟然做出这种事。
刘嫂子难得听菊嫂说话中听了一些,便应了一句:“谁叫桑柔好欺负。”
菊嫂唾沫星子横飞,骂得更起劲。
刘嫂子听得耳朵都满了,这菊嫂骂人都不带重样的。
“好了,回家做饭去吧。谁叫人家冯婶家里没个男人,这才被人可着劲儿欺负,这祖孙三人命苦呀。”
刘嫂子一边感叹,一边往家里走。
她的话,听得菊嫂嘴角直抽抽。
骂秦淑燕是因为她天生爱八卦,但这并不代表她觉得冯元春好欺负。
她家是没个男人。
可这有啥,冯元春一个顶好几个男人!
菊嫂拍拍屁股,准备起身回家做饭。
一回头,看到李支书站在她身后,吓得踉跄。
“李……李叔,你咋来了。”
李支书自顾自坐了下来,朝着她招手。
“坐,我们聊聊。”
菊嫂揪着衣服,局促不安。
“李叔,你跟我有啥好聊呀,我还要回家给孩子做饭。”
李支书脸板起来,“不差这点时间,你坐。”
菊嫂只好坐了下来,不过心里忐忑,如坐针毡。
“把你刚才说的话,给我说一遍。”
菊嫂脑袋一片空白,神色错愕。
她刚才说了啥?
“我…我刚才没说话,啥都没说!”
她欲哭无泪,就差打自己嘴巴子了,又是因为这张嘴惹了祸。
李支书啧了声,“就是你刚才说的秦淑燕和裴桑柔的事,什么花瓶,什么一百块,说清楚。”
刚才叭叭跟个喇叭似的,现在怎么话都说不清楚。
菊嫂哦了声,原来是说秦淑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