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了十几岁。

王承恩侍立在旁边，一言不发。

“王伴伴，你说这些年来，难道真的是朕错了么？”

王承恩很惊讶，惊讶崇祯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他知道崇祯是一个极度自负的人，虽然连年的天灾人祸让崇祯下发了数道罪己诏，但那只是表面文章而已。

而如今崇祯问出的这句话是极为认真和走心的。

王承恩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从内心来说，王承恩觉得崇祯登基以来，是一心想做一个好皇帝，想中兴大明的。

可是，王承恩也确实觉得，这些年来崇祯做错了不少事，致使君臣猜忌，人心涣散，但王承恩可不敢实话实说。

“皇爷，是是非非，功功过过自有后人评定，老奴认为，皇爷为大明培养了一个好太子，这就是天大的功！”

王承恩的话虽然是在打太极，但也不无道理，崇祯为大明培养了一个优秀的接班人，这就是天大的功劳！

而崇祯听了王承恩的话，自然也明白，他这些年确实做了不少错事！

崇祯内心复杂，神态又多了几分疲惫！

今夜，崇祯经历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这一切也改变了崇祯很多。

崇祯望着外面，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自己是需要好好反思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