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斯诺亚是真慌了,他刚要开始为自己辩解,却被容祈一个手势打住。
“………”
“我不太想听你的解释,事实已经在那里了,再解释就没必要了,懂吗?”
容祈想到了此刻正躺在床上接受治疗的云浅,心脏揪着疼,看眼前的人越发像在看一具尸体。
他拿起一把匕首,刀刃泛着寒光,似乎要比斯诺亚的那一把更加锋利。
“你的自愈能力确实让我很难办,所以我找人弄来了一点抑制自愈能力的药水。”
“毕竟,自愈了就不好玩了,你说,是吗?”
斯诺亚很难形容那一刻自己的心情,恐惧疯狂滋生,容祈的笑容嗜血而冰冷,眼底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
刀刃破开斯诺亚的皮肤,从小娇生惯养的斯诺亚殿下怎么可能受过这种苦,几乎是瞬间叫出了声,而且容祈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带着狠辣的力道划了几道刀口。
“你就是这么伤害她的是吗?”
药水的药效抑制了斯诺亚伤口的愈合,鲜血就这么一直流着,不知停歇。
药水虽然能够抑制伤口的愈合,但终究只是抑制,伤口还是会缓慢地愈合。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斯诺亚的伤口被割开,然后又愈合,愈合之后再被割开,反反复复,折磨没有尽头。
………
地牢里出现久违的比墙上烛火更加明亮的光亮,囚犯们走到门口看着来人,在看清来人的脸之后疯狂叫起来。
“亲王殿下?是亲王殿下!”
“亲王殿下,您能放我们出去吗?”
“亲王殿下,我们关得太久了,您能够赦免我们吗?我们还有家人啊!”
容祈对这些充耳不闻,只是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女孩,“小心脚下,可以再靠我近一点。”
“要不还是我抱着你走吧?”容祈问。
云浅:“……殿下。”容祈耸耸肩,“那好吧,那就不抱了。”
很快,两人来到了地牢尽头的那间关着斯诺亚的牢房。
跟随着容祈的手下用手敲了敲牢房的门,很不客气。
斯诺亚在黑暗中抬头,然后缓缓扶着墙壁起身,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走过来,甚至还有些不稳。
锁在他脚上的铁链被拖动,发出和地板摩擦的声响。
斯诺亚从黑暗中走进了光里。
云浅看到斯诺亚的那一瞬间有条件反射性的厌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