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之术学自一位姓周的针灸大师,后又自学医圣留下的医学经典,在米国那边非常牛逼,听说许多绝症病人漂洋过海都要到佛州找他治疗。”
“这次我们学校就是请他过来给我们讲解仲圣经典的,可我看他这样的怎么像个算命的神棍啊。”
第一节课讲的内容几乎和中医完全无关,而是讲了一大堆命相之术,无怪乎庄子珊这样。
“这位老师和我们说这些是想说医易不分家吧。他所说的许多观点我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夏知薇微微一笑,认真听着台上那位倪老师的话,她父亲是易理大师,说到算命她是相信的,不过父亲不让她碰那些,算卦都不让她学,只许她研读易经本文。
“除非天残地缺,正常人涉入命理之术太深会反伤自身,命理几无解,为人解难轻则伤身重则折寿,身死道消亦不足为奇,不要涉入他人因果。”
这是他父亲曾经说过的话,而父亲似乎也从她和母亲身上应证了他说过的那句为人解难身死道消的话,所以这些年夏知薇从未学过命相之术。
“我感觉他就像神棍一样。”庄子珊嘀咕。
夏知薇哑然一笑。
“我也觉得这家伙挺像神棍的,听说这人在茶叶省还挺有名的,有不少名流都很信他那一套。”
坐在庄子栅旁边的一位阳光帅气的男生开口附和,他虽然坐在庄子栅旁边,目光却是扫向夏知薇,可惜对方根本连正眼都没瞧他,他的话也没有引来三人应和的声音。
这让男生不由有些尴尬,毫无疑问他被无视了,而这并不是第一次被无视,从见过夏知薇后他就不停的找借口想接近她。
可惜夏知薇对他似乎丝毫没有兴趣,而另外两个女的就像门神一样把她保护得好好的,让人想接近都不行。
就在庄子栅和夏知薇两人嘀咕时,台上的那仩倪讲师突然指着前排的一位男同学说道。
“这位小同学,看你的样子似乎对我的命理之说很不服气啊。”
那位男同学并不悚他,而是回敬道。
“我看先生刚才说能断人命理,我倒想让先生帮我看看我的命理当如何。”
那位倪讲师乐呵一笑。
“我在茶叶蛋省给人看病要5000币起步,今天即然来到中大这里讲课你不信,那我就免费给你算上一算又如何。”
说着他开始认真看起这位男生的面相,同时捉起他的手仔细看起他的掌纹,约莫过了五分钟后才露出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