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怪异,像极了一个腿瘸的残废,连这个拐杖,他也是不愿意去用的。
孟时迁闲庭信步的给身残志坚的何安下带路,越是靠近,他的心情便越沉重。
安南的样子很美,哪怕是面无血色的躺在病床上,也美得令人挪不开眼。
原本这个特护病房是不允许人进去的,但是何安下要进去,也没有人敢阻拦。
他拉了把椅子坐到她旁边,她睡颜乖巧,安静的躺在那儿,只是无法同车站离别时那个狡黠的女人联想到一块。
医生来查看她的身体机能,惊讶的发现房间竟然还有另外一个病号,当即呵责道:
“什么人?”
只是当那人抬起头,看清是何安下的脸时,医生所有的话都转为了震惊以及畏惧。
“她情况如何了?”
何安下根本没将医生方才的态度放在心里,眼神示意他过来言明情况。
医生再次严谨的上前看了看,掰开她的眼睛,瞳孔未扩散,心率平稳,除了舌头上有伤,她的状态和睡着了也没什么区别。
“其他问题是没有了,但是病人的脑皮质功能发生了严重障碍,也就是白话说的昏迷!”
他明明解释了,但何安下又觉得对方什么都没有,尽挑些废话讲,当即脸色更不好看了。
“那为何她还不醒?”
医生后背冷汗涔涔,明明是三四月的天气,他硬是滑了一滴汗下来。
他比谁都要想知道,为什么她各项数据都显示没问题了,却就是醒不过来。
在想起课题研究过的病例,他试探开口。
“病人可否有什么病史,此时发病了?”
他在问自己?
到底谁是医生!
“她有没有病史你们查不出来?”
“像,像什么罕见病,遗传病等我们可能一时半会还查不出来”
这种医疗条件下,能活着就不错了。
为了表示自己艰难,医生又叹息着补了一句。
“病人求生意志差,当时抢救的时候,两次没了心跳,我们都以为她不行了,孟先生说了句什么,她又奇迹般的有了生命意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医生只差说是安南自己不想活,和他们无关。
何安下冷着脸不说话,那医生便规矩的杵在边上,每一分钟都像在煎熬般难捱。
终于,片刻后何安下摆摆手让他出去,医生这才如蒙大赦,麻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