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何安下眼里都仿佛是在邀人采撷。
走到她跟前,他一只手撑着她身后的沙发。
阴影笼罩下来,安南靠在沙发上,被迫仰头与他对视。
“想要点什么表示?”
气氛忽然间暧昧起来,惹得她面红耳赤。
安南做冥思装,一只手随意扯着他的领口。
结实的胸肌,诱人犯罪的腹肌都尽收在她眼底。
安南觉得自己像是个女流氓,大脑连正常的思考都不会了,尴尬的连续咳了好几声。m.bīQikμ.ИěΤ
趁着咳嗽又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何安下眸色深了深,猝不及防有种触电的酥麻感。
这女人
可真要命
那晚被刻意忘记的旖旎此时又浮上心头,当时的疯狂和食髓知味的感觉,这辈子他大概都会铭记于心。
何安下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花花肠子,和逐渐不对劲的身体,以及渐渐丧失的理智。
她想了一会儿,终于是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像少帅这种身份的,不得一根大黄鱼么?”
何安下讥讽的剜了她一眼,自己这么大个人站在她面前,她不想着要人,还将主意打到了大黄鱼上?
“肤浅”他嘲讽一句
她附和点头
“是,安南就是这么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行!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何安下又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浮的挑起她的下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淡淡的尼古丁烟草香。
“把爷伺候舒服了,密码柜都给你!”
何安下的密码柜,也够她子孙后代舒坦几个生命的来回了。
安南满意了,笑的像朵开得正旺的花儿。
“既然如此,那这个保险柜先欠着,我回头来取,今天累了,先到这里~”
她说着,委身从他身下错开,脚底抹油的跑,生怕后面有条饿狼在追赶。
何安下心下空落落的,站直了身子也没去追她,房门传来砰的一声被关上,没等他整理好情绪,又被人给敲响。
是她回来了?
每敲一下他心口就跟着跳动,在一呼一吸间,他才稳住了神色去开门。
门一打开,何安下的期许也跟着落空。
“你来干什么?”他没好气的问
门口的正是陆颐淑,探个脑袋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