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装作选择性失聪,从他面前经过。
手臂被男人伸手握住,安南身子有些僵硬。
男人的手曾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熟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个颤栗,果真就站住不动了。
就在大家都疑惑他想要做什么时,何安下弯下了腰,轻轻一扯揪断了缠绕在她腰上一条线,他的指尖赫然夹着一根细小的针。
孟时迁目光深了深,不怕事大的在他放手之时,轻轻揉了揉安南的脑袋。
“小傻瓜差点被扎了,还不谢谢人家?”
安南被这声小傻瓜惹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别说这男人有时候还真的很恶心。
这时候又不嫌事大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左右为难的可不就是她么?
安南心里骂骂咧咧的,面上用了二十年来积攒的素养,冲何安下笑了笑。
“确实要谢谢少帅”
孟时迁跟着轻笑出声,声音显得愉悦。
“要不是我找不着,也不会麻烦你”
这话孰亲孰不亲一下子明朗了起来,安南被迫和他扯上了暧昧不清的关系。
此时也不想再待下去,在尴尬中赶紧抽身离去。
到了门口,又听孟时迁欠揍的声音再次响起,比方才要来的更欢快。
“要我帮忙换衣服吗?”
安南身形一个不稳,险些趔趄的摔倒。ъΙQǐkU.йEτ
“大可不必!”
她咬牙切齿的说着,身影消失在拐角的耳房中。
很好,这个梁子,她是和孟时迁结下了!
安南一走,孟时迁的嘴角才渐渐收了回来,仿佛方才春光灿烂的人并不是他。
“你不用每次都试探我”何安下提醒一句
他收回视线,请人去了内阁。
“我逗逗她,可不是在逗你”
孟时迁又摆出了身为舅舅的威严来,奈何何安下通身上位者的威压比他还要沉稳上几分。他屁股黏上凳子时,又如没有骨头一般恢复了浪荡公子的模样。
“来,谈正事,是不是有线索了?”
提到正事,何安下眸子深了深,啪嗒一声点燃了一卷香烟,俊美无俦的脸隐在烟雾中。
吞云吐雾间,才渐渐压下了内心的烦躁。
孟时迁知道他遇到烦心事了,也不催促,任由他在内心挣扎间娓娓道来。
半卷烟的功夫,他才吐出一口烟,缓声说道。
“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