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安南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脑海中全是前不久收到的糟心邮件。
邮件的字里行间都是警告,并威胁她要将嫖娼一事爆料出来,字句控诉,说得煞有介事。
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令人烦躁,安南越想越窝火,嚯的一声坐了起来。
既然谢东他不做个人,自己也没有必要给他处处留情面,首先这口恶气总是得出一下的!
她越想越坐不住,起身换了一套便于行动的衣服,之前偷偷学的武术此时就派上了用场。
安南怕死,所以在霍乱爆发之前,一边当着自己的大家闺秀,一边又当了金银头面换了银钱去学防身武术。
结果这花了大价钱学的武术效果一般,但她飞檐走壁却极有天赋,这不,如今倒是用上了。
谢东正睡的安稳,忽然一盆冰冷的水泼在了他的脸上,他从梦中惊醒,被弹得坐了起来,嘴上破口大骂。筆趣庫
“他妈的,谁敢泼我,我弄……”
他的话戛然而止,冷不丁清醒时,额头被一部冰冷的硬物给抵住,逼迫他躺回在床上。
谢东僵直了身子,忽然不敢再动。
若他猜的没错的话,自己脑袋上那个硬物,是一柄枪。
透过照进屋内的月色,看见站在床边的人影轮廓,是个女人,一头乌黑瀑布般的长发,柔顺的滑落在身前。
“白玫瑰?”他既不可思议,又很确定这个人就是她
安南也直接,嗯了一声。
“是我”
“你是怎么上来的?”
谢东可没有忘记她的这柄枪是消音的,打死了自己在这个时候可不会被人发现。
他越发惊惶,额角冷汗涔涔的往下掉,身子挺得比僵尸还要直。
和他截然不同的,安南淡定的很,声音也是轻轻柔柔的。
“就从窗户上呀,喏,那里~”wwω.ЪiqíΚù.ИěT
她一边说,一边用枪柄拍了拍他的脑袋,素手指着窗户的方向。
“看见了?”
见他直挺挺的像死了一样,安南声音凉凉的又问了一句。
谢东啊了一声之后,连忙回应。
“看到了看到了!”
安南这才满意了点,外次拿枪搓了搓他。
“要曝光我是吗?什么时候曝光,你说个时间,回头我来提醒你一下?”
谢东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就差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