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悠悠的声音传来:“回头我去上报,虚假办公你们可知道是什么罪?”
两人一顿,安南凌厉的声音刀子一样刮过来。
“你们给我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你说我嫖娼,我问你,你几点和我一起的?”
“就,就你演出结束啊……”
安南轻哼一声,眼神更冷了。
“胡说,我表演的压轴节目后留下来拍了一件邬老先生的字画,一直等压大轴的舞台剧谢幕,我才离开!”
结果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就碰到了两个士官说自己涉嫌嫖娼,而这男人自己也确实不认识。
那人说不出话了,士官淡定的问他:“这费用还缴不缴?”
他不过是接到上头任务,要给这个女人定个莫须有的罪,所以她做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罪得给她安上。
“缴缴缴……交多少来着?”
安南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包包,神色漠然。
“我包里可是有凭据的,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那男人一听凭证又吓唬住了,是有证据,这娘儿们刚的很,若真告到上头去,谁也讨不到好!
三波人在僵持中,门外传来了新的
HTtρs://Μ.Ъīqiκυ.ΠEt动静,一个男人推门走了进来,中分小油头,金边小眼镜,脚踩小皮鞋,嘴上挂着笑。
谢东!
还是一副人模狗样,只是相比以前的打扮,这次要来的讲究许多。
“军官在处理事儿呢?我有些话想和白玫瑰小姐谈一谈,你们先下去休息一下,好酒好菜已经在隔壁包房备着了,挪步一下?”
那几人相视一眼,非常配合的一个接着一个往外走,明显的狼狈为奸。
没过多久里面就只剩下了两个人,听那动静,外面还有人在把守。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见到我有没有很惊喜?”
安南反唇相讥:“你这样子有点贱”
谢东是第一次被人说贱,愣了一下,随既脸色冷冷的,贱不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她居然拿来说自己!
君子不与女人同论
“哼,风靡一时的白玫瑰小姐,如今已经深陷嫖娼门,怎么样?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谢东有些狂妄的仰头大笑,如今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么合他心意。
“你平日里虽然对我爱答不理的,可是我还是愿意帮助你,